溫晴的眼眸越看越冷,握在膝蓋上的雙手已經緊握成拳,眼前的情景已經不能夠用人倫常理來評價了。
畜生!這簡直就是畜生的交觥!
就連明子等其餘人,眼睛也越瞪越大,神情滿是不可思議與震驚。
而坐在主駕駛上安安分分開車的胖男人敏感地感覺到車廂內的一片沉默與僵硬憤怒的氣息,偷偷地從後視鏡裏瞥向後麵,驚駭地發現那個威脅他控製他生命的瘦小男人正用一道陰冷無情地眼神在盯著他,仿佛、仿佛他就像他欲除之而後快的敵人一樣……
身體不自覺的一抖,胖男人趕緊收回視線,額頭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冒出來,他快速瞥了一下外麵,心裏納悶,沒什麼異常啊,怎麼他們的表情就跟要吃人一樣恐怖?!
車子停到一處精致華美的大門前,胖男人就被叫喚去見教皇大人,臨走前,胖男人吩咐屬下帶溫晴他們去屋裏待著,等他回來,故意在這些恐怖分子麵前威嚴冷酷的樣子,恐怖分子以為留著這些人胖男人回來在處置,於是恭敬地應答。
溫晴等人穿過華麗的大廳經過重重斜長幽窄的走廊,被帶到一個狹窄的小房間,而經過一個房間時,半開的門縫,溫晴不經意地一瞥,震驚地看到一個渾身赤裸四肢被向四邊拉開的男人,綁架固定在一架金屬架上麵,最讓人感到驚悚的畫麵,就是台上的這個男人,已經死了……
他的整顆腦袋,已經被切割了下來,正擺放在他跟前的一張長形方桌上,眼睛瞪大,眼眶處發青,似是死不瞑目,而那人的身上紅青交加,死前必是遭受了嚴厲的鞭打與虐待。
溫晴身體不受控製的僵硬,直直地跟著那個恐怖分子往前走。
“怎麼了?”站在溫晴身邊的方濤感覺到她的僵硬,擔憂地低聲問道。
“沒事!”溫晴握了握拳頭,輕輕搖頭,幽深的眼眸卻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
溫晴幾乎可以肯定,這棟分力的別墅裏頭,胖男人所居住的地方,以虐殺人遊戲為樂。
這個地方,根本就是一個人間地獄!
胖男人忐忑不安地被人帶去教皇那裏,他不知道他將麵對什麼樣的處罰,那個陰晴不定,以嗜殺人為樂趣的教皇的想法已經不是他能猜測的了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謹慎的說話。
層層白簾後,一位側臥的身體正被人細心服侍著喂酒水,他的手摸進那個服侍他的男人的下麵……
而教皇卻越摸臉上的怒氣越勝,他一把佛開身上的男人,暴怒喝道:“拖下去,東西泡著!”
“饒命,求求您饒了蓮兒一命,我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倒在地上的男人顧不上自己身上衣衫不整,打滾著就要爬上床去抓住教皇的腳,臉色慘白,驚疑不定。
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怎麼上一刻還好好的教皇,轉眼間就翻臉不認人了?
在教皇身邊服侍了幾個月的他,何嚐不知道他最後那句‘東西泡著’是什麼意思,那是、那是,要將他下麵的東西給閹了啊!
“還不快拖下去!”教皇見人還留在這裏,心裏怒氣更勝,暴喝道。
幾秒之後,迅速門外進來幾個仆人,將哭鬧拚命求饒的蓮毫不留情的拖了出去。
不過片刻,一聲慘叫尖銳響起,緊接著便徹底的安靜。
胖男人渾身顫抖的伏在地上,頭不敢抬,臉上的冷汗直直冒下,心裏再罵自己的運氣怎麼這麼不好,碰上教皇正好生氣的時候。
完了完了,如果暴怒的教皇要是對待他跟對待蓮一樣的話……
想到這,胖男人更加害怕了,身子抖得更加厲害,連牙齒都在不停地打著寒顫。
教皇惱怒地倒在床上,幾年前,在與一個極其厲害的敵人貼身作戰時,拿著利刃的對方不經意將刀子揮向他這邊,而他隻是稍一不小心而已,眼前一花,下身一痛,血便濺了一褲子……
雖然後來抓住了敵人,也親手虐殺了他,可是受過的傷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好的,他找了無數個醫生,他們都義正言辭的說跟他已經被醫好了,可為什麼還是軟趴趴地和不能舉起一樣,沒有男人該有的反應,這對得意了半輩子的他來說,無疑是一個狠狠的打擊,是最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