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隻看他一眼,溫晴隻覺得又要沉迷在他鐵漢柔情中不能自拔了。
“痛……”溫晴無力的小手捶打著蕭沉毅厚實的肩膀,金豆子此時跟不要錢似的一個勁的往下流。
“你有我痛麼?”低沉沙啞仿若傷心到了極點的反問讓溫晴幾乎澘然淚下,她被勒抱得喘不過氣,隻在耳際聽到男人恨極的輕輕悲鳴,“為什麼狠心到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毅……”她痛得苦叫,耳朵中收進他的說話,意識卻被他的抽扯撕得全然渙散,無力地攀住他的肩頸,她強忍得額上滲出了汗,“別再動了……”
蕭沉毅在激喘中停下所有動作,“答應我”
“唔?”
“答應我一件事。”
“哎……你……你說。”
“不許跟別的男人太過接近!”
溫晴一怔,別的男人?
他已然動作,“快答應!”
“你……”
男人猛然加劇,毫無耐心,“別廢話。”
溫晴的思維被震得無法集中,雖不再過分扯痛卻因他過快的速度而仍難消受,理智散失的她睜不開眼,徒留的反應是順承他心意,“哎……好……”唇邊卻彎出絕美的淺淺微笑。
男人終於緩下節奏,薄唇微微勾起,附在她細白的耳邊,嗓音輕如夜魅,“我愛你……”
寒冷的夜,因為屋內火熱的纏綿變得溫熱起來。
在站在門外渾身僵硬的何晨,聽著房內隱隱約約的呻吟叫喊,舉起半空的手,最後還是頹然的落下,轉身,離開。
翌日陰雨綿綿,天空藹藹,玻璃上一片白白霧氣,柔軟的床上蜷縮的嬌軀一頭埋在軟枕裏,不一會兒一張困頓的紅潤小臉掙出來,鼻翼不自覺扇了扇,人還沒睡醒,卻下意識的擺脫的這種因為呼吸不順暢的窒息感,長久的趴臥導致四肢僵硬,伸展兩隻腳蹭了蹭,“嘶……”溫晴暗暗咧嘴抽吸。
耳側邊響起了低沉的笑聲,緊接著溫晴嘴唇上就落下了一個炙熱的激吻。
人還沒完全清醒的可憐溫晴又陷入了迷迷糊糊之中,被動的接受愛的早安吻,不知過了過久,直到溫晴的五髒六腑都喘不過氣來了,上方的男人才心甘情願的放過她。
此時已經清醒的不能在清醒的溫晴看到男人含笑的饜足眼神,腦海裏一下子就湧現了昨夜的激情,小臉轟地一聲徹底紅遍,跟煮熟的蝦沒什麼兩樣。
天啊,昨天她怎麼這麼主動豪放?
思及昨夜替某人做出的動作,溫晴現在隻羞得恨不得不要見人更好。
頭腦發熱的溫晴想也不想,做出了一件日後令蕭沉毅跟她訴說閨房樂事之時取笑她的把柄,猛地扯過被子,將自己全部包在被窩裏當隻鴕鳥,整係列動作幹淨利落,毫不含糊,一點也看不出是受過‘重傷’的女人!
被一股黑暗包圍的溫晴,覺得自己安全了,整個放鬆下來時,才覺得身體跟被輪車輾壓過一樣,酸痛的厲害,躲在被窩裏的溫晴邊嘶牙咧嘴,邊暗道某人果然是當兵,一整夜將她折騰來折騰去,花樣不停。
明明警戒自己不要想得,可偏偏腦海裏自動閃出了這些片段,溫晴整張小臉紅的跟猴屁股凴美了。
看到溫晴的動作,蕭沉毅愣了愣,隨即愉悅地低低笑出聲,他可以認為,他家小乖這是在害羞嗎?
“小乖,讓我看看。”
“不要!”溫晴用錦被將自個墨守成規頭帶腳整人包起聲悶在被內。
她以為,自己真能當這件事如任何一事般瀟灑,但,她不知是這樣的。
一個人和另一個人,身心得到最親密無間的結合,不是隻有心靈交通能比得上的,如此的交纏,融乳,倆人仿佛合二為一,連為一體,光是想想,溫晴都覺得不可思議,和心底不由自主湧現的點點羞躁。
蕭沉毅才饜一餐美食,愉悅得想向整個世界宣告快樂,長臂將竟也知害羞為何物的人兒連人帶被抱進懷內,“小乖,還好麼?讓我看看”
“不好!不許看!”溫晴羞得渾身都泛地粉紅了,看什麼看。
不好?蕭沉毅眸又暗下,“小乖,你當真認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