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貌似聽說了你一定會小心,難道,是我聽錯了?”
這人頓時臉色大變,額頭的虛汗猛流不止,有些還滴到了眼睛裏,他卻沒有心情去理會擦拭,支吾著,想該用什麼話語打發應付蕭沉毅,那雙遊離的雙眼硬是不敢看向蕭沉毅。
這人待在腦海裏快速找出了一個理由後,心裏卻直覺的感覺不對,霎時抬起頭,眼前卻是一團黑影逼近,他的嘴巴被誰強行硬塞進什麼東西,他還來不及驚駭,下巴就被人用力抬起,逼他的喉嚨不由自主的吞下了那粒東西。
蕭沉毅放開這個人,冷冷的拋下一句話:“這粒藥丸,每個月準發一次,四肢抽筋,並發症程度不亞於吸毒,解藥就在我這裏,如果你想通了,明天就過來我辦公室,沒想通,不僅你,就連你父母,也沒機會見到你父母被人解決掉的那一天!”說完便轉身離開,不理會這個雙手捂著喉嚨半蹲在地上咳得驚天動地,恨不得將肺和胃裏的東西全部都咳出來的人。
新兵儀式很快就到來,這天早上很早就起來的蕭沉毅,照例出去鍛煉,先是繞著操場跑了二十圈,然後做半個小時的俯臥撐,但是他今天跑完二十圈之後就感覺體力有些跟不上,咱們蕭少校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疲累的感覺了,這童子身才剛一破,就有點精力不振了!
汗,你也不想想你這童子身都破了兩天了,還有之前是怎麼折騰的!
堅持做完鍛煉,蕭沉毅又出了一身汗,雖然有點累,可是渾身卻舒坦極了,精神百倍的回到辦公室,準備洗個澡,去往舉辦新兵儀式的文華酒店。
洗完澡,蕭沉毅穿著軍裝,剛扣完上麵一個扣子,門便被人敲響了。
蕭沉毅手裏的動作一頓,黑眸一閃,嘴角溢出一絲冷笑,沉穩的揚聲一喊:“進來。”
進來的是昨天被蕭沉毅發現的那個人,這廝僅是一天時間,整個人卻蒼老憔悴了好多,一個高大的漢子,此刻看起來卻岣嶁的猶如一個垂暮的老年,見此,蕭沉毅劍眉一挑,心裏直道小乖這個藥效果竟然如此厲害。
蕭沉毅也不語,兀自走到辦公桌後,坐下,一言不發的看著這個人。
隻見這個人居然撲通一聲跪在了蕭沉毅的麵前,見此,蕭沉毅眉尖一蹙,黑眸裏沉色幽幽,看不出他的意思。
“報告教官,我叫謝海元,原本是一個保全,是一家保全公司的成員,某天出任務的時候,被一個幕後團夥給抓獲,他們抓了我的父母要挾我,叫我監視軍隊裏的一切事情,特別是關於您的。他們抓了我父母,我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教官,您要相信我!”謝海元跪在地上,聲音哽咽,就差沒痛哭零涕了。
樣子是很可憐,可謝海元這副摸樣,卻讓蕭沉毅有些反感。
饒是這樣,蕭沉毅還是不動聲色的沉聲開口:“你替人賣命,卻不知道拿你父母要挾的團夥是誰,看來,你還是沒有吃夠那粒藥丸的烈性,真該讓你的腦袋長長記性!出去吧!”
謝海元卻嚇得一塌糊塗,真的哭出聲來,他連滾帶爬的往前幾步,一把鼻涕一把淚,“教官,教官,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啊,每次見我的人都不一樣,而且見麵隻是幾分鍾時間,不然就是電話聯係,我根本就無從知道背後的人,教官,您要相信我啊!”
“是嗎?”冷颼颼的一句反問句,謝海元的心卻是止不住的砰砰猛跳。
就在謝海元絕望的不知道該如何說服蕭沉毅的時候,腦海突然靈光一閃,他驚喜的大喊,仿佛看到絕處逢生的希望:“教官,我記得了,他們好像對一個姓宮的人很誠服,那次我不小心聽到他們講電話,貌似在喚他,宮老!”
宮老?
蕭沉毅眼眸一沉,居然跟地下黑拳扯上聯係,在城中被人尊稱,又說得上話的人被喚為宮老,除了地下黑拳裏的那位,還有誰有這個膽量與他同名?
“給我好好的監視著他們,成功了,到時候我會給你解藥,你的父母我不會動,如果失敗,或者有異心,你知道我的手段!”蕭沉毅冷冷一哼,將目的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