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東西!”一聲慘叫傳到了溫晴的耳裏,溫晴詫異,她還沒投出下一個小石子啊!
快速探出頭來看,下一秒立即驚得目瞪口呆。
隻見小白跳到其中一個人身上,抓上他的臉,對著那人的臉就是撕咬啃啄,凶猛之極,似是不咬死那人絕不放手。
被小白盯上的人痛苦的嘶叫,拚了命的想要拽下小白,可是一動,小白鋒利的牙齒咬得更深,痛得他身體不停的扭動。
那人的同夥想要開槍射死小白,可是又怕誤傷了同伴,麵麵相覷,一時之間有些為難了。
“胡鬧!”
驚愕之後,溫晴氣極低斥,因為她看到了黑鷲眼裏閃現的殺意,心神一凜,溫晴直接在心裏召喚小白:“小白,回來!”
正在舉行咬人宴會的小白腦海裏驀地傳出一聲低喝,知道溫晴生氣了,不由得撇嘴,對準那人的眼睛,狠狠咬下,滿意的聽到底下的人傳出更為慘烈的叫聲,它才呸地一聲,放開他,身子跟拉滿弓的箭呼嘯而出,飛快的從他身上跳下,一下子竄入樹林不見了蹤影。
於此同時,黑鷲提起槍,對著那人的臉上開了一槍。
‘砰!’
那人應聲倒地,死前那雙僅剩血窟窿的眼睛瞪著天空,似乎是死不瞑目。
黑鷲子彈一出,剩下的七八人一下子就安靜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黑鷲,似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殺死自己人。
被這幾雙凶神惡煞的眼睛盯住,黑鷲心裏頓時一凜,他勉強按耐住懼意,頗理直氣壯的回答:“我隻是想打死那個該死的鬼東西!”
為首的男人滿臉冷漠的看著他,臉上帶著一個銀色麵具,語氣陰沉:“如果有下次,黑先生,我不介意終止我們的‘合作’!”
黑鷲打了個冷顫,多年來對上位者敬畏巴結的習慣讓他連忙對銀色麵具男人點頭答應。
視線觸及到躺在地上已經死絕的男人,黑鷲一下子就想起了他慘死的親弟弟,一時悲從心生,同時也產生了濃濃的怨恨。
驀地抬起一雙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前麵溫晴消失的地方,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人的眼中,卻是帶著濃濃的怨毒之色,拿著長槍的手,因為過度用力,而使得手的筋都高高凸起。
“溫晴!溫晴……”黑鷲的嘴裏發出一種極為刺耳的聲音,讓人聽的頭皮發麻,而他那話語中所蘊含的怨毒之意,更是讓人不寒而栗,“你對我做的一切,我可都是記得清清楚楚,你給我的慘烈,你給我的傷害,今天,我們就好好的清算!”
“好了,快點解決,快點撤離!”銀色麵色男人不耐煩的打斷黑鷲的悲憤,轉過頭冷聲對自己的手下吩咐道。
噠噠噠……
對方的人馬激烈的掃射還在繼續,他們幾乎都已經換過一個彈夾了,但還是沒有罷休的打算,相反還更加激蕩,如果說之前還有點疏落,現在是緊急狀態,密密麻麻的,根本不停歇。
猛烈的子彈打在溫晴的周圍,她無法探出頭跟剛才一樣利用小石子射擊對方,子彈聲越來越近,溫晴知道,對方在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咬牙,溫晴眼裏閃過一絲決絕,就要衝出去時。
咻!
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輪胎破空聲,突然從一個方向響起。
噠噠噠!
下意識的,銀色麵具男人的手下一部分人,都把槍口對準了那個方向,扣動了扳機。
而朝著溫晴繼續開槍的人,心裏保持著最警戒狀態,因為最開始溫晴的殺招實在是太可怕,那小石子產生的破空聲,實在是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從開始到現在,她還沒有一次失手,每一枚小石子,都會帶走一條性命,這簡直成了剩下的那些手下心裏的噩夢。
於是場麵就成了黑鷲幾人分庭對抗兩麵,一麵是溫晴,而另外一麵是某個神秘人。
溫晴靠在樹後,心裏驚詫到底是誰過來,她能明顯感覺對著她的火力在減少,然而耳邊卻還衝蕩著火爆刺耳的子彈聲,那就說明黑鷲撥一部分人在對付那個人。
很低調的黑色小車,車牌被一塊藍色的布給遮住,如果沒細看的話,根本就沒注意到上麵的牌號已經被遮掩不見,車子快速的朝著他們奔來,銀色麵具男人的手下無數子彈打在車子上,都被反彈出去,車子不見絲毫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