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專門提供給帝**事學院以第一名成績畢業的畢業生進行表演的演武是大明帝國的慣例,最開始擬定的時候是為了讓思維更加活躍的年輕人展示自己的創新戰術,可是現如今已經徹底變了味道。

為了在君王大臣麵前表現的更加穩妥,帝**事學院的畢業生們往往選擇最穩妥的戰術,在互相消耗中打一個平手,以此成績來討好指揮藍色軍的兵部大佬,以求在未來謀求一個舒服的職位。

要知道這個慣例也維持了有些年頭了,結果就這麼被一個剛剛畢業於帝**事學院的愣頭青給打破了。這個該死的家夥指揮紅色軍拚死突擊堅固防禦陣地,在皇太子麵前撞了個頭破血流不,還似乎連累到了兵部侍郎程之信。

誰都知道武官還有勳貴是大明帝國兩大最護短最抱團的集團,和這兩個集團直接衝突上,那可真是輕者脫一層皮,重者官位不保。顯然這對於一個帝**事學院的高級畢業生來,是極其不明智的。

“這不是瞎胡鬧麼?剛畢業就這麼狂妄自大,將來如何要委以重任啊……”一名皇家第1集團軍的參謀背著手在指揮部外麵急的團團轉,估計差不多有七十年了,這支帝國最主力的集團軍在演習中沒有被判罰全軍覆沒了。

“以現有的兵力進攻敵軍堅固駐防的地區,這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整個集團軍現在如果在實戰中,至少要損失一成的兵力了。”集團軍的司令官也頗有些幽怨的道。他升任這個集團軍的司令官也有一年多了,自己這個集團軍究竟還有幾斤幾兩,他比誰都清楚。

沙盤上的王玨似乎聽到了集團軍司令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成?你還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如果按照現在這樣的實力,皇家第1集團軍隻需要再打1個時,這個番號就不會繼續存在了。”

司令官一臉的錯愕,一副“你知道還這麼幹?”的表情,看起來差一點兒就開口問了。

“啟大帝教會我們的,並非是商業強國,工業展這些表麵的東西。”王玨似乎看出了對方的疑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開口解答道:“他真正留給我們的寶貴東西,是一切事物都會不斷展的道理!”

他撿起了一旁的教鞭,指了指沙盤上正代表著雙方爭奪的陣地的地方,鄭重的道:“現在無法突破的防線,不代表十年後我們依舊還是無法突破。如果我的部隊現在敲碎了這條防線,那麼請問一下將軍……接下來你覺得藍色軍還有反抗的餘地麼?”

傻子都知道,隻要紅色軍,或者皇家第1集團軍有本事撕開那條堅固的防線,那麼接下來藍色軍也就不用掙紮了,整個部隊的側翼都暴露在紅色軍團的打擊之下,甚至一些彈藥庫糧食儲備都在這條陣地後麵——輸的毫無懸念。

可是,究竟用什麼樣的辦法,來打破對方堅固的戰壕防禦體係呢?這個問題在上一次戰爭中就被人尖銳的提了出來,可是在數年後的今,卻依舊沒有人能夠完美的解決。那塹壕堡壘依舊傲視所有進攻部隊,讓無數名將在它們的麵前最終折戟沉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