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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陸家大宅裏歡聲笑語不斷的一刻,蕭家大宅裏,卻是氣氛嚴肅。
客廳裏,除了蕭振南外,還有兩名黑色西裝、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筆直在站在男子下首,麵目嚴肅的向蕭振南稟報著什麼。
“你是說,陸擎空早已經找到陌安年了?”
男人語氣不善,臉色更是極差,忽地抬頭,眸光狠戾的掠過兩人道。
“是。”手下簡短回應,心裏卻是震顫。
“沒用的廢物!”果然,一陣沉默過後,男人的鐵拳驀地砸在一旁的茶幾上。
茶幾是鋼化玻璃所造,因此上並未被毀壞,隻是那聲音駭人異常。
“不是早就跟你們說過,隻有找到陌安年和那個孩子,將他們抓住,才能把握住陸家的命脈嗎?如此重要的事,你們到底有沒有放在心上?為什麼連一對母子也抓不住?!”
男人的怒氣不可抑製。
手下原本不敢解釋,這時卻不得不說了,“蕭總,這些年來我們雖然一直在追蹤陌安年,可是她神出鬼沒,幾次就要得手的時候,還有類似軍.隊的人員保護她。我們不敢有太大動靜,怕驚動了警察,所以才……”
“每次你們都有借口解釋!為什麼不直接說自己是廢物?那樣我更容易接受些!”
兩人一聽這話,再不敢說什麼,隻是釘在那裏,沉默不語。
蕭振南揉著略略發疼的頭,再也不想聽這些個惱人的事情了。
這些年來,他為了弄倒陸家,付出了太多、太多。甚至連唯一的一次結婚,都是為了扳倒陸擎空,這樣的人生,難道不可悲嗎?
他也想要放手,也想過普通人的生活。最起碼,隻要好好經營公司就好,再也不要為了拿到什麼機密去被迫做那些見不得光的事。可是每每想要放棄的時候,腦海中就會出現爺爺去世前的一幕幕……
爺爺的畢生心願就是要讓蕭家成為勝過陸家的本市第一大家族。
可是經曆了幾代,這個願望始終沒能實現。
他們也不是不努力,可不知為何,願望總是觸手可及,但當你伸手去抓的時候,卻又變得那麼遠、那麼遠。
蕭振南越想火氣越大。
為了防止自己再對手下人發火,隻好說道:“你們都下去吧!這件事以後再說,我得先處理好歐洲那邊的生意!”
“是!”兩人一聽,如釋重負,利落的轉身就走,就如逃難一般。
去往歐洲的班機是下午兩點準時起飛的。
本次歐洲之行,對蕭振南來說,不單單隻是一次生意上的奔波,也是一次放鬆之旅。
他想要借此忘記他多年來苦心經營,卻讓他無比頭疼的一切。
徹底的放鬆一下,調整好心情,回來後再與陸家決一生死!
向安檢口走去的時候,蕭振南感到自己的頭疼越發的重了。
正自盤算著上了飛機後一定要好好睡一覺的時候,突覺身子一重,自己竟被人撞了一下。
“抱歉!”蕭振南放眼看去,隻見對方是一西裝革履的男士,步履匆匆的樣子,一手拎著公文包,一手還拿著電話,顯然是著急之下沒有注意到他。
蕭振南也不以為意,不過是撞了一下,隻道:“沒關係。”便繼續向安檢口走去。
然而就是這一次的疏忽,竟為他引來了殺身之禍。
在過安檢口的時候,警報器不知為何突然響個不停。
蕭振南從未有過如此經曆,以為是自己疏忽之下放了什麼不該帶的,卻絕對不是違禁品,所以就大大方方打開手提包,讓機場的工作人員檢查。
誰料到這一查可不要緊,居然從他的手提包中翻出了一包白色粉末狀的物品。
“先生,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原本寂靜的機場,頃刻間被人群包圍住,卻都是不知從何處竄出來的機場警察。
蕭振南亦是目瞪口呆,連帶著幾名跟隨的下屬亦是愣愣的站在那裏,一時間沒了主意。
“我,我沒有帶那東西……”蕭振南也慌了,竟不知該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