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了,徐澤徹底暈了。
這是一對什麼夫妻啊!
他們是不是都不知道死字和怕字怎麼寫啊?
都是年輕人,衝動,太衝動了!
楊草對應采鵝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我正有此意,剛好帶你去見幾個朋友。”
應采鵝輕輕“嗯”了一聲,完全是一種夫唱婦隨的感覺。
“朋友?”徐澤疑問道:“趙兄,你有朋友在禦劍派裏?”
楊草說道:“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
徐澤像是找到了一些希望,問道:“那他們在禦劍派裏是什麼職務?”
楊草說道:“我還沒有見到他們,這個暫時還不清楚。”
徐澤歎道:“希望他們的職務在堂主之上吧,這樣才能護得住你們。既然趙兄你已經決定,那我也不多說了,免得顯得我矯情。總之,請注意安全。”
“嗯,這房給我留著,我還要回來的。”
“當然!從現在開始,這間房從此以後就隻接納趙兄你一位,絕不對外開放!”
“感謝!”
……
……
在徐澤的指引下,楊草和應采鵝來到了距離小城隻有五十裏路的劍山。
禦劍派就在劍山之頂。
一百年前,劍山還不是這個名字,但自從禦劍派成立後,便把這座山改了名,並沿用至今。
劍山下有一座小鎮,穿過小鎮,徑直上山。為了不太招搖,楊草和應采鵝選擇了步行,並沒有使出任何飛行的手段,隻是稍用魂術提升了上山的速度。
山下有人把守,但把守並不嚴密,當楊草自報身份說求見掌教之後,他們便放行了。
劍山並不高,加上楊草和應采鵝的速度也較快,一個時辰不到,一座純白色的宮殿就出現在兩人眼前。
宮殿的形狀方方正正,並沒有任何和劍有關的造型,但任何人朝它望上一眼,就會感覺到這座宮殿就是一把劍,在劍山之頂,筆直衝天的一把劍。
宮殿正大門的上方有一座雕塑,是一個禦劍飛行的老者,楊草猜想那應該是禦劍派的創始人。
愛劍之人,從握上劍的那一刻起,都有禦劍飛行的夢想。每一個來到禦劍派前的弟子,在看見這座雕塑後,都會夢想著有朝一日成為雕塑中那樣禦劍能飛的人吧?
曾幾何時,這也是楊草的夢想。
能飛翔在天空中,是一件多麼快意的事情。
帶著對前輩的敬意,楊草緩緩的朝禦劍派走去。
宮殿前有二十幾人把守,四周還有遊走巡邏的弟子,個個背係雙劍,雙肩上都有劍柄冒出來。把守的嚴密比山下強了百倍。
“你是什麼人,來禦劍派有什麼事?”
楊草剛走到他們的把守範圍,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的負劍弟子便攔在他們麵前,一臉警惕的問道。
在詢問時,負劍弟子仔細的打量著楊草的衣著打扮,心裏的警惕之意更生出幾分。
畢竟楊草將身體藏在鬥篷中,還能隱約的看見裏麵的白發,但楊草那約隱約現的容貌又是那麼年輕,無論是誰看見這麼一個人都會覺得怪異。
楊草溫和的說道:“我叫趙鏡,來求見你們掌教。”
“趙鏡?何門何派?從哪裏來?”
“無門無派,從山中來。”
“你找我們掌教有什麼事?掌教事務繁忙,不是什麼人都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