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的話,我有他的信物。”南宮晴皺了皺眉頭,感覺是個麻煩。
“真的?”
“右側的衣袋之中。”南宮晴不敢動,但是能確定的是,這個男人並沒有什麼殺氣。
那人還是維持著這個姿勢,可卻是飛快的將南宮晴的右邊腰帶搜了個遍。
南宮晴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心中滿是不悅:“我是來救人的,要是你不相信,可以直接一劍了結我,反正也沒有人知道我來這裏,用不著這麼侮辱我。”
“真的是太醫的令牌,抱歉了,不過,要救的人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並不認為我有錯。”脖子上的束縛忽然不見了,南宮晴這才鬆了口氣。
要是鬧出了什麼動靜,恐怕才是真正的不妙了吧。
可一下子,身後的男人,不知道是怎麼的,又駕著她就向另一邊跑去。
靠!
要不是她身手敏捷,哪能經得起這種摧殘?
“閣下,抱歉,剛才是我的唐突,現在屋裏的人身份不便,所以在下隻能委屈閣下一下了,既然是劉太醫親自吩咐的人,我們定當是信任的。”
那人的聲音很渾厚,剛才南宮晴握住他手的時候,明顯的感覺的到骨骼有些獨特,難道……不是這邊的人麼?
據說有鄰國大使,莫非是他們?
可想歸想,南宮晴還是行了個禮,就火速的開門想要速戰速決。
“我家公子不知道怎麼了,前兩天從外回來之後就是這幅模樣,請您看一下是怎麼回事吧。”他顯然是有些著急,看了看床上人的樣子,平常冷靜的眼睛都已經寫了不淡定了。
南宮晴卻是鎮定的很,燈光下的男人,生的倒也是俊美,就是臉色有些蒼白,隻不過看服飾,似乎猜對了。
就可能是鄰國來的嘉賓麼?
“不像是一般的生病。”南宮晴翻了翻他的眼皮,再捏了捏脈搏,眼中卻是有著探究。
“那是?”那男人hold不住了,看著主子好端端成了這樣,現在又處在這樣的狀態,怎麼說都是逃不掉一頓處罰了。
“我一時半會也診不出來,稍等。”脈象著實很詭異,南宮晴拿出了藥箱,一排比較紮眼的銀針,在燈光下閃著。
“你這是要做什麼?”後麵的人馬上不淡定了,看著感覺很危險的東西,對著南宮晴直跳腳。
“我要給他治病,麻煩你,要麼安靜,要麼出去。”南宮晴皺皺眉頭,最忌諱的就是看診的時候被幹擾。
“你,這樣叫看病?”看著晃眼的銀針,那人的眼中閃過一片銳利。
“少見多怪。”南宮晴冷冷一瞥,“這是我們中醫的銀針療法,你要是想看就閉嘴,不然我可以直接走人,我本就是受人之托而已,他是死是活,與我何幹?”
說罷,竟是直接站了起來。
眼中閃爍的,是殺手的冷厲。
“好好,你個小太醫,年紀不大,脾氣倒還挺大的,看在你有劉太醫的信物的份上,我不管你,但是要是有什麼差池,我家公子的身份,你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懂嗎?”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