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必須堅持著走下去。
所以方萬暉盡管內心也是有些驚懼,還是發揮了隊長的領導帶頭作用,和薑鯤騰一起安慰了一下隊員們,然後帶隊離開這裏。
雖然他們很強,可是誰也不願意呆在這個陰森恐怖的環境裏,沒事給自己沾晦氣。
下樓的時候,他們看見十幾個警察在一個便衣的帶領下,戰戰兢兢地朝上走,看來是去收屍的。
那個便衣在大夏天居然穿著褐色的皮衣,染著一頭褐發,大晚上了還帶著一副茶色眼鏡,顯得相當特立獨行,在90年代的香港,也屬於殺馬特之類的早醒了。
他正沒好氣的對帶隊軍裝警官說道:“你們好歹還是皇家警察,連個屍體都怕,白領工資了啊!”
“況sir啊,你不知道啊,那裏的確恐怖的很,而且那些人說的話也挺嚇人的!”軍裝警官委屈地說道。
“哼!我回去會給督查室寫信,要求調你們重新訓練一番,特別是晚上去公墓巡邏訓練,好好給你們練練膽子!”況警官語氣不善地說道。
“啊!況SIR啊,你們CID哪知道我們軍裝的辛苦啊,我們好多人都有心髒上的毛病,膽小一點很正常的啦,不要這樣啦,高抬貴手一下啊!”
軍裝警官滿臉諂媚地懇求道。
“你們好歹注意點形象,沒看有民眾在這裏麼!”況SIR麵色不愉,不過語氣還是緩和了一下,畢竟警察係統也要講人情世故。
見警察上樓,方萬暉等人便朝樓梯牆壁靠去,給他們讓開路,讓警察們好再去體驗一把恐怖的感覺。
那個況SIR路過他們的時候,猛地轉頭,疑惑地看了看方萬暉等資深者,欲言又止,然後徑直帶隊上了樓。
資深者們也就當他是職業病發作,並沒有過多理會他那有些無禮和審視的目光,隻有薑鯤騰乘況警官不注意,皺了皺眉眉頭。
“他似乎姓況?”在警察都上去了之後,薑鯤騰一邊朝下走,一邊在意識中和資深者們說道。
“沒錯,那個軍裝警官是這麼稱呼他的。怎麼了,你有什麼發現?”方萬暉問道,他知道薑鯤騰不會沒事亂問,肯定有原因。
“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和一個人。”薑鯤騰緩緩地說道。
隨後他又搖搖頭道:“算了,還是別想那個事了,說不定是我胡思亂想呢!”
“怎麼,你還會胡思亂想?”方萬暉戲謔道。
“怎麼說呢,有些話長了。”薑鯤騰有些猶豫,他怕說出來更擾亂了士氣軍心。
“既然說來話長,那就回別墅以後,你再說吧,就當是講故事解悶吧!”方萬暉也沒那個心思聽故事,於是不再追問。
一行人又回到了保安室,此時一群保安正惴惴不安地說著話,而那個先前敢於草了鬼的鐵膽,正在哭喪著臉,被包括Leon在內的幾個人調笑。
他們調笑的目標,就是鐵膽那比西瓜都要大的命根子。
輪回者們早就知道了劇情,因此也沒有在意這搞笑的一幕。
過了一會,警察們晦氣著臉,抬著小龍的遺體下了樓。那個況SIR則帶著幾個警察,來到保安室,再次詢問情況。
由於發現小龍上吊的時候,薑鯤騰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明,因而警察對他們的調查詢問,也就是走過場,很快就問完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