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延不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也是慕家的男人,他曾經給了她最美好的承諾,也給了她最難忘的記憶。
可當一切都水落石出那天,葉楠才明白了,她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早晚都是要被拋棄的。
他不愛她,她隻是他生命裏,在他最卑微的存活著的時候,她陪伴著他,給了他溫暖和希望。
可當他是財閥慕家的孩子身份公布於眾,他還是毫不猶豫的甩了她,甚至和葉美琪製造了騙局,狠狠摔碎了她的心。
葉楠舉起酒,一飲而下,那杯酒空了見底了,而她的心也空了,真的不知道在怎麼相信愛情了。
白鈺拉扯著葉楠的手,一會兒笑,一會兒哭,顯然是喝醉了。
“葉楠,你不要愛上慕亦琛,他是一個很厲害的男人,但他的心不在你的身上,要是他找回了記憶,他……會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
葉楠也喝多了,搖晃著身子,拉扯著白鈺的手笑著說:“我不愛他,我不愛他,我不愛他,重要的事說三遍……嗬嗬,我真的不相信愛了,可……慕亦琛我喜歡你了怎麼辦好呢?”
她喝多了,說出這樣的話,隻覺得好笑,明明是她一廂情願的好吧,慕亦琛才不會喜歡她的。
兩個女人在酒吧喝的爛醉,這倒是讓一些還湊熱鬧,喜歡占美女便宜的男人靠了過來。
其中一個又高又瘦長得還算好看的男人,伸手去摸白鈺的麵頰,“美女,你喝多了,讓哥哥我送你回去好嗎?”
另外一個圍著葉楠轉,手摸著她的耳朵,“好清純的女孩子,你這樣美麗,有沒有人想告訴你,這會讓我有犯罪的衝動呢?”
白鈺握住了碰她的男人手指,好懸沒給他扯下來,她一抬腳,高跟鞋的鞋跟刺穿了他的皮鞋鞋麵。
差一點,就踩穿了那個男人的腳背,嚇得那個男人摔倒在地上,罵一句女瘋子嚇跑了。
葉楠抄起桌子上的空酒杯砸了過去,摸她耳朵的男人雖然躲得快,可還是下巴被砸了下,疼的嗷嗷叫,要對葉楠動手。
“死女人,竟然敢打我!”
白鈺脫掉高跟鞋,拿起高跟鞋砸了過去。
高跟鞋的鞋跟進了男人的嘴巴裏,那個男人嚇出一身冷汗,要是砸中了他的眼睛,一定會戳瞎的。
男人把嘴巴裏的高跟鞋跟拔出來,嚇得連退了幾步,指著她們,“你們有種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們知道,惹了我四爺,就別想在這裏混了。”
白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無所謂,你放馬過來好了。”
葉楠指著那個膽小往後跑的男人笑著,“我們沒腫,你才腫了,別跑啊你!”
兩個女人又是一陣大笑,笑夠了又開始喝酒。
其中有人打來了電話,葉楠和白鈺也忘記了是誰接的電話,都說了什麼,兩個人繼續喝酒。
直到好幾個身高體壯,手臂上紋著紋身的男人將她們圍起來。
葉楠醉的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沒有看清。
白鈺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拿著酒瓶子瞪著他們,“你們是想幹什麼?”
“你們剛才打了我的人,死,婊,子,不要以為長得還能看得過去,就不要臉打我的人。”
領頭的胖子給了身邊一個小弟眼色,那個小弟衝過去就要給白鈺一巴掌。
白鈺抄起酒瓶子砸過去,一下砸中了小弟的肩膀,她那張優雅的麵容,看起來竟然有種清冷的怪異感覺。
“我管你們是誰,誰惹了我,都不會好過!”
“好大的口氣,哥們幾個給我上!”
酒吧的老板本來是想拉架的,可看到這幾鬧事的人都不簡單,也就站在一旁不敢出手。
這幾個高大的男人竟然拉扯起兩個瘦弱的女人,他們開始要撕扯她們的衣服,還在她們身上捏著,這比打她們更讓人覺得羞辱。
白鈺和葉楠掙紮著,可兩個女人喝醉了,本身就沒力氣,已經招架不住,眼見就要被他們這些男人占便宜了,拉出去做事。
門口兩個男人出現,“阿良,把他們的手指頭給掰斷!”
“是琛哥!”
江霆良衝了過來,他的身手相當好,沒幾下就把抱著白鈺的幾個男人打倒在地上,還把他們的手指頭一個個掰斷。
慕亦琛瞧見肥胖高個的頭捏著葉楠的脖頸,紅了眼睛,警告他,“別過來,不然我把她的脖子擰斷!”
葉楠迷迷糊糊像看到了慕亦琛,她快要窒息了,口中喃喃的念著他的名字,還以為在做夢,“慕亦琛……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