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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蝶衣張大了小嘴兒,滿臉的驚奇。
“嚇到你了吧,嗬嗬嗬。”
張金鋼一把將她摟到懷裏,隨即一隻手熟練地爬上她的胸脯,並且開始輕輕地撫摸著。
納蘭蝶衣身子酥軟,就勢賴在他胸口前,輕輕喘息著問道:“這不是在做夢吧,你怎麼能夠隱身呢?”
張金鋼用那隻祿山之爪在她屁股後麵隨手一抄,像變魔術似的拿出一個鐵瓶子,跟著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這裏麵裝有島國忍者的隱身粉,隻要抹在身上,誰特麼也別想看到我。”
“原來是這樣,嘻嘻嘻,怪不得你說能來看我。”
納蘭蝶衣眸子裏布滿水霧,扭動著嬌軀,幾乎要融進張金鋼的身子裏。
張金鋼也剛經曆過人事,心裏自然樂此不疲,於是收好瓶子,將她攔腰抱起,放到了床上,跟著三兩把脫去衣服……
“嚓,老子算不算得上是一個猛男?”
兩度風雨過後,納蘭蝶衣幾近癱軟,輕伏在張金鋼胸膛上,輕笑著答道:“何止是個猛男啊,你就是個野獸,如果再來一次的話,我會死掉的。”
張金鋼輕輕打了她一下滑嫩嫩的屁股:“往後不許在我耳朵旁邊說死不死的,咱倆還要共度一生,不吉利的話就不能說。”
納蘭蝶衣身子一顫,轉過臉頰,眸子裏全是柔情,歎道:“有你這句話,讓我做什麼都值了。”
“嚓,老子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等我畢了業,家裏外麵全是我頂著,你隻管享受人生便行了,那還會讓你做這做那的啊?”
張金鋼豪氣幹雲地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啊,不能反悔。”
納蘭蝶衣忽然調皮地輕輕咬了他一口,眼波流轉之間,笑道。
張金鋼撫摸著她的背脊,歎道:“我說過的話一定算數。”
“那你就一點都不記恨我上輩子對你所做過的事情嗎?”納蘭蝶衣瞄著他的眼睛問道。
張金鋼搖了搖頭:“上輩子跟現在的生活太遙遠,我壓根就不屑於去想,所以,你沒有必要擔心我會由於上輩子的事情而對你怎樣。”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欠過你的,哪怕將來你對我不好了,我也不會怨恨你的。”納蘭蝶衣柔情似水地傾訴心聲。
張金鋼搖了搖頭,變得正兒八經,說道:“咱們不研究那些虛無的東西,說點正事,嗯,你和劉黑獺的賭局設在明晚幾點?”
“明天晚六點,準時開局。”
納蘭蝶衣答道。
張金鋼點了點頭:“現在一切事情基本都安排妥當,就等著明天你贏錢了。”
納蘭蝶衣輕笑道:“雖然你年紀跟我差不多,但我怎麼感覺你越來越像一隻成了精的老狐狸呢。”
“好啊,你敢損我?”
張金鋼忽然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要幹什麼……”
納蘭蝶衣眼神迷離,明知故問。
“嘿嘿,種地唄!”
張金鋼說完,分開了她兩條雪白的大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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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會館。
“劉大哥,我讓你弄的那些紙弄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