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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水清源,你好。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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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王衝的辦公室,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中年人,滿臉微笑,率先朝著張金鋼打起了招呼。
張金鋼有些吃驚,眼前的中年人根本不像他剛才所想象的那樣,渾身上下會充滿著強者的霸氣,相反的竟然樣貌很隨和,一點都沒有架子。
他瞭了一眼中年人身後的洪鋒,心說這樣的主人怎會養出如此冷酷的奴才。
“您好,我叫張金鋼。”
他也伸出了手,和水清源的手握在了一起,並且微微點頭,言行舉止,表現得不卑不亢。
水清源鬆開手後,禮貌性地一揮手:“不要拘束,請隨便坐。”
張金鋼嗬嗬一笑:“我和王指導員是好朋友,他的辦公室對我來說如同自己的家,您不用客氣。”
後麵的王衝聞言,偷偷白了張金鋼一眼,心說這貨有的也說,沒的也說,一張臉也真夠大的了。
他當然不能否認張金鋼,從旁邊拉了把椅子,笑道:“這小子說得沒錯,隔三差五就來煩我,弄得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張金鋼坐下後,變得很嚴肅,說道:“有一件事我很奇怪,您如果想找我,直接捎個話不就成了,為何還送了封信,這種待遇未免也太正式了吧!”
“你懂什麼,我家主人是書香門第,做人做事一向都很有規矩……”洪鋒扶著輪椅的把手,忽然冷冷地說道。
水清源立刻朝後打了個手勢,製止洪鋒再說下去,隨即朝著張金鋼微笑道:“如果你不喜歡這種方式,那日後咱們就直接一點好了。”
張金鋼歎道:“如此最好,我這個人簡單慣了,說話辦事最不喜歡猜悶兒。”
“實不相瞞,失蹤的水柔是我的堂妹,我已經調查過了,水柔身邊有兩個男孩在追求她,一個叫作道奇明,另一個名叫裘德洛,眼下道奇明也失了蹤,至於裘德洛我聽王指導員說,先前就住在刑警大院,不過後來竟然莫名其妙地走了,直到今天,仍是下落不明,而你是裘德洛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關於裘德洛的一些情況。”
水清源這一次果然很幹脆,直接說明了目的。
張金鋼對此早有準備,當下便一本正經地答道:“您說得很對,裘德洛確實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他住進刑警大院,也是我出的主意,並且還是我親自送來的,然而,他隨後失了蹤,卻是我沒有想到的。其實,這幾天我也在尋找他,可讓人失望的是,竟然沒有一點線索,天知道他如今在哪裏。”
水清源聽完之後,盯著張金鋼看了一會兒,隨即歎道:“既然你不知道他的下落那就算了,不過,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想問你。”
尼瑪,來了!
張金鋼聽著話音,已然意識到他要問什麼,禁不住在心底低估了一句。
“據王指導員描述,綁架我堂妹的那人很可能是衝著你來的,對於這一點,我有些疑惑,因為據我所知,你和我堂妹之間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人家既然要對付你,為何牽涉到了我堂妹,所以,還得請你解釋一下,究竟是什麼讓你產生了這樣的猜測?”
水清源雖然神情仍是很隨和,但在隱約之間,身上竟然流露出一股凝重的氣質,促使在場的人都感到了一種壓迫感。
張金鋼心頭吃驚。
直到現在他才對這位四大家族中最年輕的掌權人有了些許認知。
表麵上看來水清源溫文爾雅,實際上他是將那一份厚重的霸氣藏在了骨子裏,不顯露則已,一旦顯露,那種氣場真的很驚人。
張金鋼根據之前盤算好的思路,先是歎了口氣,跟著便不疾不徐地說道:“此前,我跟王指導員隻是描述了個大概,有一些細節並沒來得及說,現在大家既然都在場,那我就說說做出那種猜測的理由。”
王衝有點生氣地說道:“好吧,你竟然還隱瞞了一些事情,我是不是該給你扣上一個妨礙司法公正以及知情不舉的帽子啊?”
張金鋼聳了聳肩膀:“你用不著威脅我,事實上我是有權保持沉默的,如今說出來,全是為了幫助你破案,以及解除水先生心中的疑惑,如果連著都會攤上罪名的話,那我看所謂的司法公正也隻是空談而已。”
“嗬嗬嗬,說得好,不過,咱們還是不要做無謂的爭論,趕緊步入正題吧。”水清源微笑著打圓場。
王衝默然。
張金鋼瞄了他一眼之後,說道:“事實上有人綁架走了水柔,其實就是想逼迫裘德洛給我下藥,雖然我直到現在仍是不知道綁匪的具體身份,但他對我和裘德洛以及裘德洛和水柔之間的關係卻了如指掌。”
“哦,原來是這樣。”
水清源沉默了下去。
張金鋼歎道:“水柔很無辜,如今連著失蹤多日,我真地感到很抱歉。不過,說心裏話,我也不想這樣。對於那個綁匪,我倒是希望他能夠像個真正的男人,無論既往有什麼恩怨,都直接衝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