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之後，朱秋就去和一位本地頗為出名的私家偵探碰頭。李成則是找了一家咖啡廳，然後點了一杯鮮榨果汁。
他當然是不會喝咖啡的，因為實在是不習慣這味道。進這裏，純粹也是看到這裏可以免費上網。
習慣性的登上了企鵝，關掉了很多沒有意義的群聊。突然發現，沐秋雁剛剛給他發來了一條信息。
“那二位小美女的爸爸，有沒有把二個女兒當診金送給你？”
李成楞了一下，想了想還是選擇不把這些事告訴她。因為這種事，任何有良知的人聽到之後都會覺得憤怒。
“人家都還未成年，不過這位病人招待我去香江玩了一圈。”
沐秋雁很快的會了個驚訝的表情，然後發消息“你在香江了？那你沒事記得要去看看那邊的仙雲丹和仙雲凝膚露的銷售情況。”
看到這條消息，李成也驚呆了。他沒相道，仙諾鋪貨的速度居然這麼快？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鋪到了香江？
“好的，我現在就出去給你看一下，斜對麵就有一家藥房。”李成回複之後沒有真的出去，隻是靠著自己驚人的視力，看著斜對麵那家藥房的情況。
看了差不多五分鍾，裏麵並沒有出現榆市那種瘋搶的情況。剛剛幾分鍾內光顧藥房的人就那麼十幾個而已。幾乎都沒人看一眼櫃台上的仙雲丹和仙雲凝膚露。
不過為了測試精準，李成又耐心的看了差不多十分鍾的樣子。前前後後加起來也有接近五十人。不過依舊沒一個人買過這二種藥，還隻有一個人拿起來看過。其餘的人基本都視而不見。
把情況和沐秋雁說了一下，對方隨即回複了一個鬱悶的表情。
“都已經在香江鋪貨一個月了，試用，傳單什麼都做過了。但實際情況就和你現在看到的差不多。基本沒什麼銷量可言……”
相對於國內市場的大紅大紫，在香江和澳街的銷售額就隻能說慘淡。二個地方加在一起，銷售額甚至還不如一個本區人口不到千人的鄉鎮。
李成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因為就他的看法，試用和傳單這些手段。在香江這種國際型大都市裏，實在連半點漣漪都翻不起。
因為在這塊土地，實在是太發達了。在國內大多數地區還覺得“尼龍襪”再配一雙“三截頭”皮鞋隻有少數人擁有，屬於是引領時尚潮流的年代。
香江，絲襪，高跟鞋，男士英倫風皮鞋，已經是一種普遍性的存在。
等到在國內，剛開始流行起麵霜，唇膏的時候。
香江這邊已經引入了美白，纖體這些概念了。
“弟弟，你現在就在香江玩，那就順便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吧！”沐秋雁說完之後還發了張閉眼親親的自拍照過來，然後就下線了。
李成徹底傻了！這鍋也丟得太快了吧？雲澤姐都沒什麼好辦法的香江，他能有什麼辦法？難不成綁架一個明星，然後監禁她，每天強迫她抹這個，然後開高清視頻素顏直播效果？
想法不錯，腦洞夠大，不過可行性為零。並且一不小心，李成就會從一名光榮的醫藥從業者。變成唱“鐵窗淚”的勞改犯，然後被發配去某處修理地球。
何況眼下的情況，別說去操心這藥的銷量。他時時刻刻都得留神，否則說不定那降頭師突然就從什麼地方殺出來。
一口氣喝光了果汁，李成伸了個懶腰，又點了一杯侍應生推薦的西瓜汁。不然幹坐這裏也實在不太好意思。
等侍應生把西瓜汁端上來之後，李成隨口問了一句“這西瓜哪兒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