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讓於月梅驚疑不解之餘,卻也十分感激對方的好心,否則當時對
托貪念知呂,那麼自隻此刻早就隕落在那方割然了那小半瓶千年靈髓液,讓她感到一陣可惜,但比起對方留下她一條性命。並絲毫未動其它的東西,已經足以讓她感激莫名,不敢有什麼絲毫的怨慰之心了。
見到她不肯說,江齊又是冷笑一聲。道:“姑娘既然不肯說,我也不多問了,但這件事情,聽起來委實匪夷所思,讓人難以相信。再說。即使在下信了姑娘的話,姑娘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但這天晶聖木令遺失,是姑娘你自己的事,跟我無關,難道就因為此,就可以把你我的約定一筆勾銷嗎?”
於月梅聽得一怔,覺得對方說的並非沒有道理。自己遺失天晶聖木令,是自己的事,也怪不得別人,自己以此為理由,撕毀這個約定。未免就有些強詞奪理了。
可是現在她失了天晶聖木令。自顧不暇,哪又有什麼心思再去理會江齊的事。所以即使明知自己沒理。她也隻得強撐下去,道:“不管怎麼說,你我的這個約定,是因為這天晶聖木令而起,現在天晶聖木令已經不在我手上了,我為何還要遵守這個約定,這也怨不得我了,你要怪就怪那個取走天晶聖木令的人吧!”
見到她強詞奪理,死不認賬。江齊也怒了,不禁威脅起來,道:“你若是這樣,可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我若是把天晶聖木令在你手中的事情傳揚出去,這其中後果,我不說,姑娘想必也十分清楚的”
“隨你怎麼辦好了,反正現在天晶聖木令已經不在了我身上,我也不怕了什麼,而且你就是說了,又有誰會信呢,隨便你去說好了”。於月梅說著,冷冷的看著對方。擺明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見到此狀,江齊也沒轍了。他剛才的威脅也隻是說說罷了,並不會當真去做,因為這天晶聖木令就在他的身上,若是這天晶聖木令出世的消息傳揚出去,對他總歸是不利的。現在他遮掩此事還唯恐不及。又怎會真的去四處傳揚。
這時江齊又想起一事,便道:“怎麼會沒有人相信,隻怕你得到天晶聖木令一事,早已經有人知道了吧,否則當初黑森林碰到的那些蒙麵黑衣人一事。又怎備解釋?。
於月梅聽了,冷笑道:“實話告訴你。得到天晶聖木令一事。我並沒有告知任何的一個人,就是族中,我當時也隻是說會有事回天晶城一趟,並沒有就說出天晶聖木令的事。
“而至於黑森林的事,我相信應該也隻是一個誤會,我想那些蒙麵黑衣人候在那裏,等的隻是另外的人,隻不過你我兩人恰逢其會,讓他們誤以為我倆就是正主,這才出來截殺,做出了這個烏龍的事情。”
江齊聽了,細細一想,覺得她說的未必就不是實情,若說那黑森林一事,隻是一個烏龍事件,也並不是不可能的。
“這麼說來,於姑娘是執意不肯幫在下這個忙了?”江齊冷冷的道。
於月梅道:“不是不肯幫忙,實在是月梅無能為力。”
到這裏,她想了想,又道:“不過若是工兄真的十分在意這個上古修士遺跡之地的試煉機會的話,我到是可以給工兄指明一條路子,隻不過希望十分渺茫,而且十分危險。”
“哦,是什麼路子,姑娘請說來聽聽。”江齊追問道,自動把她後麵的話給忽略了,不管希望渺不渺茫,是否十分危險,還是先聽了是什麼路子再說。
於月梅瞥了他一眼,道:“其實也很簡單,若是你能尋回一株千年的天晶草,那麼要達成你的目的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天晶草?”江齊喃喃自語道。
於月梅道:“不錯。這千年天晶草可是比天晶石更加珍稀,更加受到教中看重的東西,若是工兄能得來這麼一株千年的天晶草,進獻給總壇,無疑就是立了一件大功,絕對不輸於尋回教中聖物天晶聖使令的功勞多少。若是這樣,工兄要想得到進入那上古修士遺跡之地的試煉機會,也就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原來如此,那就多謝於姑娘指點了江齊朝著於月梅拱手一禮。稱謝道。
見到江齊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此事的艱難,於月梅這時忍不住又朝他潑了一盆冷水,道:“工兄也先別急著謝我了,我雖然告訴了這麼一條路子,但真要尋找到那千年的天晶草。卻又是千難萬難的事情,否則也不會顯得如此珍貴了。”
“這天晶草年分嬌貴,生長條件十分苛刻,非水火地脈交彙的靈氣之地,不能存活,是屬於天材地寶級的靈草,就是尋常的天晶草都十分稀罕少見,更別提千年的天晶草了。”
江齊心道:你不知我有石珠靈氣露水。隻要尋到尋常的天晶草,就不愁沒有千年的天晶草。若是知道這天晶草有對應的普通藥草的話。更是可以直接催生變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