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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很熟悉這種感覺,緩緩的一步一步走近,蹲下來,慢慢的翻著地上的石頭,隨著上麵的石頭滾落下來,胸口的熱度也漸漸清晰。錦顏試著一塊一塊拿起來,試了約有二三十塊,才覺得熱度漸高,手裏這塊,應該是對的。
她正舉在手裏細看,忽聽有人含笑道:“顏兒姑娘對賭石也有興趣?”
錦顏嚇了一跳,險些失手跌落,抬頭看時,那個姚木端就站在麵前,正略彎了腰,微微含笑,看著她。她愣了一下,訕訕的站起來,道:“我不懂,隻不過看著玩玩。”
想要扔掉手裏的石頭,以示無他,可是明知道裏頭九成有玉,又怎麼舍得。躊躇了一下,才道:“公子這是……要來看石頭?”
姚木端目光一閃,笑道:“是啊。”
她彬彬有禮的彎腰,“那公子請便,失陪了。”
他一怔,她已經抽身退開,才走了兩步,便迎頭碰到一個同慶堂的夥計,他正好走到門口,而姚木端站的位置,靠近這邊的牆,所以這夥計並沒看到他,隻一眼看到賀朱氏等人在裏頭坐著,錦顏手裏又拿了塊石頭。他頓時就是一皺眉,但他畢竟是迎來送往慣了的,倒也沒冷言冷語,隻欠欠身,皮笑肉不笑的道:“幾位,咱這裏頭可不好留客,外頭都瞧著白二爺解玉呢,您幾位不去瞧瞧?”
賀朱氏淡聲道:“咱們並不想待在這兒,也不想瞧甚麼人解玉,可是外頭滿滿的人,我們想出去,也得出的去才行。”
那夥計倒是一愣,停了停才道:“那要不您幾位先到旁邊略等等?”
說來說去,就是不想讓他們在這兒待著就是了,就跟誰稀罕他們那幾塊石頭似的。賀朱氏也懶的爭辯,就站了起來,周師傅等人在這夥計說頭一句時就已經站著等了,幾人便一起往外走,那夥計看了錦顏一眼,又道:“姑娘手裏的石頭,從哪兒拿的,看完了可莫忘了放下。”
錦顏咬了咬唇,轉身回去,正想一閉眼丟回石堆,早被姚木端一把接住,笑向那夥計道:“這位小哥兒,這兒的毛料,賣多少銀子?”
那夥計這才看到他站在那兒,態度頓時就恭敬了許多:“瞧您老說的,您是貴客,還跟小的開這種玩笑,那裏都是些廢料了,糊弄外行的,不值甚麼錢。您老要想賭石頭,這桌上的貨,都是咱們王老板特意留下來的,品相都好著呢,要不你老挑幾塊試試手氣?”
姚木端笑了笑:“不是我要賭,是這位姑娘要賭,你去問問王老板,這一塊毛料,賣多少銀子。”
錦顏暗中凜然。她本來隻是想瞧瞧這珠子能做到什麼程度,所以跟著寶珠帶來的感覺,順其自然挑了一塊,哪想得到居然還有人盯著她……這個姚木端模樣溫和,未言先笑,不像壞人。可是他畢竟隻是個陌生人,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上趕著幫她,這實在很詭異。她起先指出玉鐲有假,還可以說是湊巧,如果這塊石頭真出了翡翠,那是怎麼也說不過去的,叫誰也不可能不懷疑……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麼一想,此人竟似乎有備而來,居心不良……
錦顏定了定神,含笑道:“公子,我幾時說過要賭石頭了?我不過是瞧著這石頭一頭平,像個假山樣兒,所以白拿來瞧瞧。”
他回頭一笑,“既然見了,便是有緣。”
這話怎麼聽,怎麼別扭,錦顏心裏著急,臉上卻不敢帶出來,隻悄悄向賀朱氏使眼色求救,賀朱氏神色卻極是平靜,接受到她的眼色,便極淺的向她點點頭,顯然是打著靜觀其變的主意。
不大會兒,那崔老板便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進門就姚爺長,姚爺短的與他寒喧,一聽他問價兒,就說直接送給他了。姚木端卻隻微笑,聽他說完了,才不緊不慢的道:“還是銀貨兩訖的好,要不然待會兒開出高綠,隻怕崔老板要賴帳呢!”
崔老板急笑道:“哪能,您這麼說,咱可當不起!”
這崔老板似乎對他甚是忌諱,說話看似親熱,實則十分客氣謹慎,他玩笑,也隻敢跟著打個哈哈。
錦顏垂頭站在一旁,心想難道這人來頭,當真不簡單?這些人也不知道是驕傲還是老實,就算要起個假名,就不能起個順嘴兒點的,這不管什麼“木端”,聽上去都怪的很吧?不過想想阮鳳棲沒說之前,她可從來沒往這方麵想過。坦白說要不是前頭有個文木端在,這個姚木端的名字,再怎麼怪,他也不會多想……難道說他們真的姓端木,真的是皇族?可是皇親國戚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尋常,草一樣一抓一大把了?姚木端,端木遙……是不是自己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