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了?”康日恨恨問道,他老爸的血壓有點高,要是老爸被毛茹萍氣壞了,他絕對饒不了那個老女人。
康星正要張嘴,見到正專注嘬蟹鉗子的善行,把話咽了回去,輕描淡寫道:“沒什麼,總之就是一些不好聽的話。”
胖扇子現在還沒進門,有些話還是得避著點。
他也是後來從別人嘴裏聽到那些話的,毛茹萍居然他們麗人公司要倒閉了,兒子淪落到去她朋友開的酒吧賣唱掙錢補貼家用,她看著可憐,讓她朋友多點錢給康家公子。
最可氣的是那臭娘們居然還年年相貌好,要不要她介紹老板娘給年年認識,這掙錢度可更快了。
老爸哪裏能聽這進去這些髒話,當即便把毛茹萍罵了個狗血噴頭,罵得那臭娘們臉都扭了,聽喝了好幾瓶冰水才消火,不過老爸也氣得不輕,回來吃了好幾顆降壓藥。
善行聽到毛茹萍的名字,眼睛眨了眨,猶豫著要不要把毛茹萍看中康日的事情出來。
康星見善行一臉欲言又止,笑著問道:“善善有話要?”
善行瞅了眼康日,吱吱唔唔:“有倒是有,就是那個毛茹萍的,她那個”
康日一聽就知道善行要什麼了,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厲聲喝道:“不準!”
這麼丟臉的事情怎麼可以給大哥聽?
善行被康日的巨手捂得差點沒憋死,書上寫的什麼‘粗糙的薄繭磨蹭在柔軟的唇上,酥酥的,癢癢的,麻麻的,醉人的’,她一點都感應不到,除了氣悶還是氣悶!
果然是盡信書不如無書!
“你快把手放了,善善要憋死了!”康星看著憋得臉紅脖子粗的胖扇子,嘴角抽了抽。
康日這才醒悟過來,忙收回了手,善行像久離水的魚兒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恨恨地瞪著康日。
“你有神經病啊!”
“對不起對不起!”康日不住口地道歉,見善行還在吐著舌頭大喘氣,眼睛裏白色比黑色多,咬了咬牙,將手伸了過去,大義凜然道:“讓你咬回來好了!”
“啊嗚!”
善行想都不想就狠狠地咬了下去,疼得康日緊閉雙眼,渾身打哆嗦,看得康星也直抽冷氣。
瞧那胖扇子一口的鋼牙,還有兩顆尖尖的虎牙,這咬起來得多疼哪!
在康日的白嫩手上留下一隻名貴深厚的手表,善行這才滿意地鬆了鋼牙,見到康日大眼含淚的委屈模樣,再看那一圈深沉的牙印,有幾處還沁出了血絲,善行訕訕地笑了笑。
康星懶得再看這兩隻打情罵俏虐他這隻剛脫單的單身汪,重提起剛才的話題:“善善,毛茹萍怎麼了?別管康日,你和大哥。”
善行簡略地把毛茹萍看中康日,並且還對他威逼利誘,並在壽嘉軍的調解下才算罷休的事情了,當然她不會忘記著重描述自己喝二十杯威士忌的豐功偉績的。
老爸了,做好事千萬不可以隱姓埋名,做惡事才要默默無名呢!
康星聽了後麵不改色,就連嘴角的弧度都沒有增加或減少一度,仿佛心情一點都不受影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