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地方待太久,究竟是好或壞呢?
木子不知道答案,他是一個比較隨性的人,他隻是喜歡享受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不過大多是歡笑,心酸什麼的現在還真沒有過。
既然享受生活嘛,那生活的真諦又是什麼呢?
一個‘生’字,一個‘活’字。
前提正是你的生命,你隻有活在世上,有了命才可以去‘活’,至於怎麼個活法,就看你怎麼走了。
你活著的一生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而人是航行海上的小舟,大海沒有風平浪靜,小舟也不會一路順風。其實吧,活著的時候並沒有絕對的完美,有挫折、有困苦才證明你自己真實的生存著。
所以生活嘛,有生才有活。
“先生,我們釣魚吧!”
話剛說完,就被村子裏同行的武館後生給一腳奔到一邊去了,衝著孩子嚷嚷:“釣什麼魚,快去練拳,等你們練完拳之後也不晚。先生,您對孩子的管教還是鬆了。”最後一句話是對坐在河岸邊的木子說的。
委屈的孩子哭喪著臉走到一旁的空地上,有模有樣的打起拳來。村子裏的孩子都機靈,有第一個前車之鑒在前,每一個都老老實實的走到一旁的空地上打拳去了。
“無妨!”
木子淡淡一笑,道:“先去搭帳篷吧,好不容易出來一次,讓他們輕鬆一下也好,不然每天讀書練拳也怪無趣的。”
“誒,好的。”
帳篷這東西現在很是熱賣,對村子裏的一幹後生來說,自然是極其輕鬆的,幾個人相互配合著,一頂頂完整的帳篷迅速拔地而起,就像春天的竹筍一樣。
弄完之後,又把防滑墊平鋪在帳篷裏,畢竟是在野外,不能苦了一幫孩子們。車裏的水果、蔬菜、臘肉還有調味料,也都一一擺在相應的位置上,必須的藥品也沒敢忘記。
弄完這些,就要搞清楚周圍的具體狀況了,兩兩一組的檢查著方圓數裏內的動靜,要是有什麼大型野獸,不是驅逐就是獵殺掉做肉食,還不忘撿些幹柴回來,生火必須品。
等把一應事情解決完之後,便開始檢查孩子們的武藝了,合格者自然就輕鬆了,不合格的就隻好沮喪著臉,在大人的監督下練習拳法,不過卻總是心不在焉的。
熟悉的小夥伴正在簡易的場地上踢足球,一見足球進門,就直接大聲歡呼起來,最後就是換來大人的一記‘愛的鐵拳’,隨後一揮手便屁顛屁顛的加入踢球行列了。
自從先生發明了足球後,村子裏的學生就狂熱的愛上了這一瘋狂的運動,大人也不再例外。
每到下課,哪怕隻有那麼短短的一點時間,他們也會爭分奪秒的踢幾腳球。
而牛家村一向就是帶動風潮的地方,足球很快就在附近的地區盛行了,聽說那那幽州軍中也不列外後,足球這項運動以極快的速度向周邊地區傳播著。
而在一旁看著的綰綰
就不明白二十幾個人追一個牛皮膽子就那麼有趣嗎?直到看了一場真正的比賽,才發現裏麵門道很深,攻守之間變化無常,深合兵家要詣,尤其難的是講究整體配合,一個人就算球藝再高,也難敵對手的整體配合,這對樹立書院學風很重要,所以也就不再阻攔,任由其自由發展。
而在一旁偷瞧的綰綰也明白二十幾個人追一個牛皮膽子的理由了,裏麵的道道很深,攻守之間變化無常,講究整體配合,一個人就算球藝再高,也難敵對手的整體配合,很符合兵家的要詣。
視線又落到那個河岸邊釣魚的某人,綰綰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拿走的北冥無相重生法居然全都是白紙,他居然騙她,實在太可惡了。
“你的表情嚇走我的魚了。”
木子指了指河水中翻騰的水花。
“是嘛?”
綰綰現身了,她赤腳走到河岸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河中波光粼粼的水麵,伸手指著剛才翻騰水花的地方,亮著眼睛眨呀眨的建議道:“不介意我也釣魚吧!”
“隨你心意咯!”
木子指了指放在旁邊的漁具。
綰綰笑意盈盈的臉色瞬間僵硬住了,她從來沒有安裝過漁具,看著拆開的漁具兩眼一抹黑,不知道怎麼弄。
“我來吧。”
木子放下手中的魚竿,轉過身子彎下腰,很是熟練的將原本散開的魚線、魚漂、魚鉤等工具安裝好,整個過程沒有超過三分鍾的時間。
綰綰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還翻了一個白眼。
“你好像滿不在乎嘛,要不你來?”
木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將自己安裝好的漁具放置一旁,指了指那一堆尚未安裝好的漁具。
“自己來就自己咯!”
綰綰用力的瞪了一眼木子,不就是裝個漁具嘛,剛才的過程她都看仔細了,還不是手到渠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