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融化冰雪的綿綿恩情(2)(2 / 3)

不同的幸福觀

◎文/李光輝

幸福在哪裏?帶著這樣的問題,芸芸眾生,茫茫人海。我們在努力尋找答案。其實幸福是一個多元化的命題,我們在追求著幸福,幸福也時刻在伴隨著我們。

一位盲人,在劇院欣賞一場音樂會。交響樂時而凝重低緩,時而明快熱烈,時而濃雲蔽日,時而雲開霧散。盲人驚喜地拉著身邊的人說:“我看見了,看見了山川,看見了花草,看見了光明……”

一個失聰的孩子,在畫展上看到一幅幅作品。他仔細地看著,目不轉睛,神情專注,忽然轉身,微笑著大聲對父母說:“我聽到了,聽到了小鳥在歌唱,聽到了瀑布的轟鳴,還有風兒呼嘯的聲音……”

一位幹部,因為分流,從領導崗位上退了下來,一時間萎靡不振,與以往判若兩人。

妻子勸慰他:“仕途難道是人生的最大追求嗎?你至少還有學曆還有專業技術呀,你還可以重新開始你新的事業呀,你一直是個善待生活的人,我們並不會因為你不做領導而對你另眼看待,在我的眼裏,你還是我的丈夫,還是孩子的父親,我告訴你親愛的,我現在甚至比以前更加愛你。”

丈夫望著妻子,久久不語,眼裏閃爍著晶瑩的光澤。

享受生命的冬天

◎文/佚名

在人生的道路上,跋涉是絕對必要的,休息也是絕對必要的。不懂得休息的人,品嚐到的滋味隻有苦澀和沉重。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休息是為了走的更遠。

一位老人在酷熱難當的天氣裏仍在辛苦的勞作,親手把純潔的種子撒進鬆軟的土地裏。

忽然,在橡樹樹陰下,一個神的幻象出現在他的麵前!老人非常驚訝。

“我是菩提仙,”這個神用親切的口吻說,“你在這兒做什麼,老人家?”

“如果你是菩提仙,那你還問什麼?”老人回答說,“在我童年的時候,你叫我到螞蟻那兒去,我從它們那裏我學會了勤奮和積蓄。”

“你隻是學到了一半兒,”菩提仙說,“再到螞蟻那兒去一次,從它們那兒學會在你生命的冬天裏去休息、去享受自己的貯藏吧!”

河邊的橘子樹

◎文/佚名

這世界上有很多過不了的河。過不了河掉頭而回,原本無可非議。盯著奔騰的河水發愁,更是許多人的常態。但是智者總能在無路可走的境遇之中,發現河邊的“橘子樹”,從而享受另一種人生境界。

有一天,一位老和尚吩咐身邊的一群小和尚,每人去南山打一擔柴回來。這是老和尚第一次吩咐下來的事情,小和尚們不敢怠慢,匆匆趕往南山。

一路上,小和尚們暗暗立下決心,待會兒一定要盡可能多打些柴。眼看快到南山了,卻被一條寬闊的大河擋住了去路。小和尚們隻好垂頭喪氣地回來見老和尚,並向他稟明詳情。見老和尚沒有責怪的意思,小和尚們才一個個放下心來。

但是有一個小和尚卻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橘子,遞給老和尚說:“過不了河,打不了柴,我看見河邊有棵橘子樹,就順手把樹上惟一的一個橘子摘下來了。”後來,這個小和尚成了老和尚的衣缽傳人。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文/佚名

人生是由一個個的驛站所組成。每經過一個驛站,無論快樂還是憂傷,無論是希望還是絕望,我們都會有所收獲。但如果把這些東西全部收集起來,念念不忘,就會無法把握和選擇眼前的生活。

一個可憐的年輕人背著一個大包袱,千裏迢迢跑來找智者。

他說:“智者,我是那樣的孤獨、痛苦和寂寞。長期的跋涉使我疲倦到極點;我的鞋子破了,荊棘割破雙腳;手也受傷了,流血不止;嗓子因為長久的呼喊而沙啞……為什麼我還是不能找到心中的陽光?”

智者問:“你的大包袱裏裝的是什麼?”

年輕人說:“它對我可重要了。裏麵是我每一次跌倒時的痛苦,每一次受傷後的哭泣,每一次孤寂時的煩惱……靠著它,我才走到您這兒來。”

於是,智者帶年輕人來到河邊,坐船過了河。

上岸後,智者說:“你扛著船趕路吧!”

“什麼,扛著船趕路?”年輕人很驚訝,“它那麼沉,我扛得動嗎?”

“是的,孩子,你扛不動它,”智者微微一笑,說:“過河時,船是有用的。但過了河,我們就要放下船趕路,否則,它會變成我們的包袱。痛苦、孤獨、寂寞、災難、眼淚,這些對人生都是有用的,它能使生命得到升華,但須臾不忘,就成了人生的包袱。放下它吧!孩子,走過一段人生,就要檢查一下自己身上的背包,隻帶上必要的東西,其餘的全扔掉,我們每個人都扛不動太沉的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