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艦娘的社會是奴隸製的社會,提督的這句話錯也沒錯,但是是對的,那也是不靠譜的。
對那些擁有完整自我意識的深海艦娘來,一支深海艦隊的組成立,絕大部分非智慧型深海的作用價值,大約就跟奴隸差不多。
隻有那種覺醒了自我意識,哪怕隻有一丁點,僅僅是知道自己是誰的深海,才被深海艦娘的統治階層當成自己人接納。
由此可見深海基本是沒有啥學齡前教育的,最後會成長到什麼模樣全靠人品。
對於有意識的深海艦娘來,若是選擇在某一位深海棲姬的手下打工,那麼她跟自己老大之間的關係,更像是作為下屬員工跟某大企業老板之間的關係。
作為優秀的員工,有意識的深海艦娘是有權利拒絕自己老大某些任性的命令的。
當然,在選擇拒絕的時候,作為有意識,有智慧,知道背誦加減乘除表的深海艦娘同樣需要謹記一點。
那就是會隨性所欲下達某些任性命令的深海棲姬,同樣也是會隨心隨欲做出自己作為港區拳頭最大的人,將那些不聽話的手下統統丟去喂鯊魚的行為。
各大深海公司可沒有五險一金的法,也沒有什麼勞動法保護一艘深海員工的生命安全。
伴君如伴虎這句話,並不隻限製於封建時代的。
所以東太平洋某一隻新興深海棲姬艦隊裏絕大部分有智慧的深海艦娘,並不是那種會把自己老大的命令當做耳旁風的笨蛋。
當深海棲姬要親自帶隊一支特別行動大隊,尋找失蹤的港區航空編隊指揮官大校的命令剛下達。
所有符合選取資格的深海艦娘都以雞飛狗跳的度趕到了集合地點。
其中包括那位上班時間補妝的深海戰列,同樣包括被她用白眼打走的深海重巡北。
“醬!我來找你了!”雖然作為重巡,北一向很自信自己的身材,那也隻是相對於她手下那些驅逐和輕巡的。
直到跟一群“大口徑”戰列深海站到一起的時候,北才回想起被歐派統治的恐懼。
“喂喂,為什麼會有一艘重巡在我們中間啊。”
因為有過一麵之緣,見過北的深海戰列聲的問道自己身邊的深海空母。
“哦,她是大校的朋友,跟大校關係不錯,所以才被召集過來的。”瞅了一眼北的深海空母從自己的記憶中尋找到對方存在的痕跡,用了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對身邊的深海戰列回答道。
“咦,跟大校關係不錯?難道她以前是在後勤倉庫幹活的?”深海戰列想起之前北的確是以大校朋友的名義來航空港區找醬來著。
“你怎麼知道?”深海空母很驚訝這艘算是航空戰隊新人的戰列艦精準的想象力。
“因為我想象不出來除了倉庫管理員,大校還會和誰成為朋友。”深海戰列隻想,我也是見過能吃的航母,但是像大校那麼能吃的還是前無古舟,後無來船。
兩個女人等於三百隻鴨子這條公式,對於完全由女性組成的艦娘也同樣適用,自我意識完整的深海艦娘們也可以被套用在這個公式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