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死侍在電影裏要和費朗西斯死磕到底,找了費朗西斯近兩年的時間也不放棄,死侍這個樣子保準一出街,就算給錢給小姐也不敢和他上床。
這真應了死侍那個賤友對他說的一句話,一句很真誠的話,發自內心的:“你的樣子,就像一個牛油果在操另一個更老更惡心的牛油果,而且一點也不溫柔,強操灰飛煙滅。”
“嗬,其實看起來更像長了牙的蛋蛋。”
想著想著,吳世俊居然還自顧著樂嗬了起來,一點也沒有從火災現場劫後餘生的感慨,也殊不知身邊的死侍已經醒轉了過來。
“你是誰?”
死侍艱難地撐起身體,低沉著聲音向吳世俊問道。
“我是誰?反正我不是蛋蛋。”
還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吳世俊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隻不過,等他回答了這句話之後,他越發感到不妥,那是真有人和他說話。
吳世俊呆了呆,偏過頭望向死侍的位置,原本昏迷的死侍已經醒了,他這才意識到是死侍在和自己說話,趕忙回道:“你醒了?”
“你是誰?我們在哪?”
“我也是那裏的受害者之一,是我救了你出來。”
指了指遠處已經燒成灰燼的變種人製造‘工廠’,吳世俊簡單地解釋道。
死侍順著吳世俊的指尖望了過去,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漠然,不知在想什麼。
見死侍盯著廢墟不說話,吳世俊又說道:“怎麼辦啊,韋德先生,我們現在無處可去,趁現在天還沒完全亮堂起來,是不是該找個落腳的地方了,這荒郊野外的,還有你一件衣服都不穿,是不是也怪嚇人的?”
“沒地方去,你回自己的家吧。”
死侍目光暗淡地說道,說到家,他心中隻有一個身影在魂牽夢繞。
“我在這個地方沒有家,我的家在遙遠的中國,你要我走回去嗎?反正我在美國誰也不認識,就一個黑戶,我就死跟著你了,你怎麼也甩不掉我的,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懂嗎?”
“......”
麵對吳世俊死纏爛打般的說辭,死侍搖了搖頭,想也沒想地離開了原地,毫無疑問他這樣子就是默認吳世俊說的話了。也不磨嘰,吳世俊站起身來緊緊跟著,兩個人並肩走在一起,形成一道怪異的風景線。
在今後的日子裏,吳世俊在這個世界的生活注定不會平淡了。
因為他跟著一個‘大麻煩’,那就是死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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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小時後....
紐約的天空已經完全亮了起來。
隻是天氣卻不盡人意,一連下了兩個小時的雨。
正如死侍和吳世俊現在的心情一般,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他們兩個現在在唐人街裏走著,正跟蹤著一名漂亮的外國女子,而這個猥瑣的行為,正是死侍帶頭發起的主意。雖然死侍一句話都沒和吳世俊說,是後者自己要跟著的,可吳世俊還是要怪死侍,就是要賴他。
“淅瀝淅瀝——!”
雨依舊下個不停,讓吳世俊非常厭煩。
兩個小時前,他和死侍偷進了一戶人家的屋裏,弄幹淨身上的血汙後,又好不容易卸掉了那一身髒病服,把自己給打扮得正常了起來,現在還做出這種大白天跟蹤妹子的行為,實在讓人無語。
不過,就死侍那麵目全非的模樣,說真的隻要不把整個頭遮起來,根本就是不能見人的,誰看了也都不待見。還有,誰知道他女朋友看見能不能承受的了,都這樣了,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居然還是找回自己的女朋友。
從他女朋友工作的地方,酒吧。
一直跟,一直跟,跟回到了他原來的家。
死侍和他女友的距離就隔了幾米的距離,吳世俊見死侍猶猶豫豫,一副想上去相認的時候,卻又縮了回去,他戴著連衣帽低著頭的樣子,看著就十分糾結,這樣子根本就不是找女朋友該有的樣子嘛,更像摸準機會的搶劫犯。
又這樣來回了幾下,吳世俊按耐不住地衝著死侍的背後喊道:“喂,我說你能不能正常點,見個女朋友而已,不用這麼遮遮掩掩吧,就算你現在長得不怎麼見待,可她畢竟是你的女朋友呀,或許能接受你也不一定。”
“嗬,你一個孩子知道什麼。”
死侍被叫住了身子,他猛地轉過身對吳世俊回答道。
吳世俊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這樣說話,他隻知道自己現在沒有落腳處,心裏有些急促:“我為什麼不知道,就是你這樣的人,才讓事情變得複雜,愛你的人會永遠愛你,因為你麵容被毀而不愛你的人,那都不是真心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