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鬱的麋香充斥著整間屋子。
突然,木門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撞開。
聽見巨大的聲響,原本端坐在紫色檀木椅上的嬌俏女子,柔若無骨的身子微微一顫。
顧沫沫抬起頭,看著站在門外陌生的男人。
單是第一眼,顧沫沫就怔住了,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俊美邪肆的男人。
墨色的柔順長發未束發冠,披散在雙肩,風吹過男人流光的發梢,仿佛是天下最為璀璨的耀石。
男人臉上戴著半邊恐怖如鬼魅的鎏金麵具,華麗的黑色金紋長袍,顯得男人如神諦般的容顏更加高不可攀。
靠在門邊,男人看見顧沫沫看著自己目不轉睛,劍眉微微皺起,不過唇角卻是微微向上揚。
這,就是那膽敢給自己下媚、藥的女人嘛?
不自量力……
男人的眼睛,不是黑色,反而是妖冶的紅。
男人赤瞳微微眯起,像是眸間盛開了一朵血色彼岸花,緊緊纏繞著顧沫沫。
不屑地冷哼一聲,男人慢慢靠近顧沫沫,卻是在用纖長白皙的手指解開自己的衣帶,動作尊雅從容,仿佛中藥的人不是自己。
男人薄唇微啟,“女人,你的目的達到了,現在……”
壓抑著情,欲的聲音低沉魅惑地縈繞在顧沫沫的耳側。
顧沫沫看著男人靠近,正準備說什麼,卻是被男人突然一下打橫抱在了懷裏。
“女人,現在我就滿足你。”男人臉上帶著邪肆的笑,手指摩挲著顧沫沫嬌豔欲滴的紅唇。
“我……我不認識你……”
話還沒有說完,顧沫沫就被男人直接粗暴的扔在了床上。
聽見粗重的喘氣聲,讓顧沫沫本能地往後縮,卻是被男人一隻手,輕巧地握住了白皙的腳踝,往下用力一拽,直接壓在了身下。
看著顧沫沫還是想要逃跑,男人眼裏閃過一絲殘暴,輕輕舔上了顧沫沫的手腕,舔、舐的水汽聲,讓顧沫沫羞紅了臉。
男人唇角邪氣一勾,絕美的笑讓顧沫沫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不過,接下來說的話卻是讓顧沫沫如臨冰窖,“女人……要是你再動,我就把你的手卸下來。”
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在顧沫沫的頸窩,嚇得顧沫沫一時不敢動彈。
身體蹦得緊緊的,顧沫沫像受驚的小白兔,可憐兮兮地說道:“我……我覺得我們之間肯定有什麼誤會,絕對是有什麼誤會,真的……”
男人絲綢般柔亮的發絲上,有皂角清新的味道,卻是讓顧沫沫一點都放鬆不起來,反而是更加緊張了。
“誤會?你現在就在這房內,難不成,還是其他人給我下的藥?”
“我……我,真的不是我……”顧沫沫想要掙紮,卻是被男人死死壓在身下,不能動彈。
灼熱的吻印在顧沫沫的脖頸,讓顧沫沫一下就慌了神。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我……我沒有……唔嗯……”
‘不是我下的藥’還沒有說出口,顧沫沫就被男人吻住了唇瓣。
靈巧的舌在顧沫沫的雙唇間攻城略地,讓顧沫沫根本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