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突然一下走到兩人中間，“四皇子，請自重。”
楚雅勾起唇角，仿佛骨節分明的手已經觸碰到了顧沫沫一樣，放在唇邊一吻，“是我剛剛一時沒有克製住自己，皇嫂的身上，有股誘人的味道……”
“……”顧沫沫皺眉，看著楚雅坐下。
才坐到了楚雅的對麵，故意和楚雅保持著距離。
“皇嫂這是怕我嗎？”
“沒有。”顧沫沫回答道。
玄夜在一邊看著楚雅輕率的對沫沫進行調笑，玄夜隻想馬上上去給這男人一拳。
楚雅早就注意到在顧沫沫旁邊握緊拳頭的男人，輕蔑朝玄夜一笑，嘴裏說著：“是侍從就要有侍從的樣子，別去惦記一些完全不屬於你的東西或者人。”
“……”玄夜假裝自己沒有聽到。
但是心裏卻是起了一層波瀾。不止是一個人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了。
同樣讓自己看清自己身份話語，隻不過說的人不一樣，卻是每次這麼說的人，都讓自己更加自卑了一些。
即使隻能一直在沫沫的身邊守護著他，自己至少……要成長到能夠站在沫沫身前，為她阻攔一切危險的樣子。
顧沫沫則是不想聽楚雅扯其他的。
直奔了今天的話題，“四皇子，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哦~哪天？”
看著楚雅還在裝蒜，顧沫沫將茶拿於手，“四皇子，我以茶代酒。前些天的事情，畢竟那白雪瑤是你的妾侍，皇子之間還是不能界越，我卻是冒犯了。”
楚雅淡笑，“那件事情啊……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裏，妾侍嘛……我多的是，隻不過，像是皇嫂這麼有趣的，就不多了……”
顧沫沫垂下眼瞼。
就知道這四皇子好色無度，空有一副皮囊和好身世，“那既然如此，我最近是身體有些不適，我就先離開了。”
“等一下，皇嫂。你該不會以為，事情就這麼完了吧。”看著顧沫沫要走，楚雅隻是出聲挽留，但是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
隻是微笑著看著顧沫沫。
顧沫沫看著楚雅的笑，卻是覺得心裏毛毛的，沒有辦法，隻得坐下。
“說吧，楚雅，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哈哈，皇嫂叫我名字，聽起來可真好聽。”楚雅的雙眸看著顧沫沫熠熠發光，舔了舔唇，壓低了聲音，“不知道皇嫂在寢殿……或者在床上，叫我名字的時候，會不會也是這麼好聽。”
“……”
玄夜沒能忍住，就要拔劍出鞘。
在楚雅身邊的侍從們也是拔劍，一瞬間氣氛劍拔弩張。
顧沫沫輕輕扯了扯玄夜的衣袖，“玄夜，退下。”
“我……”
“先退下。”
看著玄夜退下，在楚雅身後的侍從才往後退。
顧沫沫擔心白攸會惹事，所以事先就叫白攸先行離開。
楚雅看著顧沫沫，形狀優美的薄唇微啟，“一直說，有些禦術師可以看懂人心，不知道皇嫂可知我現在在想什麼？”
“不知。”
“我在想……說不定，要是我來做了這大皇子，得到皇嫂，也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