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不是被迷暈了嗎,為什麼我在外麵一個人都沒有看見。”
信兒牽著顧沫沫的手,來到寢殿內一個巨大的屏風身後。
信兒把屏風一扯,“我們把他們放在這後邊的。”
“嗯。”
醫仙把包裹背在自己的身上,“別磨蹭了,快走。你們兩個臭小子去抬那魔物,沫沫你去把那些藥材給拿好,少了一樣,你這魔物能不能活,我就不知道了。”
“好。”聽醫仙這麼說,顧沫沫恨不得把整個寢殿給打包,就怕有什麼東西拿忘了。
此時冰翎國的某個地下密室。
隻聽見水滴低落的聲音。
男人的喘息和咳嗽聲,在狹小的空間裏,被逐漸放大。
穿著一身淡藍色薄外裳的男人,臉上戴著的麵具也已經丟棄在了地上,手靠在一旁的石壁上。
身上受了重傷,不停地咳嗽著,地上已經有了一灘黑血。
突然,遠處傳來一男一女的聲音。
女人的聲音如銀鈴般悅耳,“就在這兒了。”
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玩世不恭,卻是處處帶著警告,“你確定在這兒,白月洺,你要是敢騙我,你知道後果的。”
白月洺裝作可憐的模樣,看著站在自己旁邊,油鹽不進的白安之,眨了眨眼,“人家怎麼可能會騙你嘛……而且,魔帝與蠱王竟然要合作,我是蠱王的人,我怎麼可能背叛他。所以,我是不會騙你的。”
“是這樣最好。”男人冷哼一聲,顯然是不相信白月洺的巧舌如簧。
等走到了密室底,白安之才看見背對著自己,虛弱地連腰都快要直不起來的男人。
“你確定他就是魔帝?”
白月洺也沒有想到,再次見到魔帝,他竟然會是受了重傷。
但是此人可不能死,要是他死了,蠱王那邊自己就無法交代。
要是蠱王那兒交代不好,那自己的蠱,就一輩子都沒有辦法解了。
白月洺連忙上前,從包裏拿出一顆蠶蛹,想要將蠶蛹放在男人的手上。
可是蠶蛹還沒有來得及觸碰到男人的手臂,魔帝就突然一下抓住了白月洺的手臂,銳利的眼在黑夜中看起來更為有威懾力,“你要做什麼!”
“魔帝,我隻是想要幫你……什麼,華淵……是,是你!”白月洺看清魔帝的模樣,大吃一驚。
因為白月洺見到魔帝的時候,就一直是戴著麵具。
而剛剛魔帝的麵具已經掉在了地上,白月洺突然靠近,也是想要借機看清魔帝的模樣。
但是這一看,卻是讓白月洺大吃一驚。
誰能夠想到,這盛世下,人人都為之害怕的兩大魔帝。
竟然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
火曜國的魔帝,是那顧沫沫的貼身侍衛,而冰翎國的魔帝,就是早些時候冰翎國送來火曜國的質子。
那麼冰翎國的魔帝一直以來不願意與冰翎國合作,反而是大老遠的去了塞外,選擇與塞外蠱王合作的原因,也終於能夠解釋了。
而一個冰翎國的質子,能夠在忍受這麼多屈辱,仍舊不卑不亢,甚至偶爾身上還能夠看見他維持的驕傲。
就是因為,他本來的身份,就是冰翎國的魔帝!
白安之看見魔帝是華淵,雖然一驚,但是很快就平複了下來,“魔帝,我想與你合作,我相信你現在,肯定也很需要幫助,而我的要求就一個。我要顧沫沫。”
“你要顧沫沫?”華淵皺眉,雙拳不自覺握緊,“你可知道,她是你的妹妹。”
“是又如何,我可以像疼愛妹妹一樣疼愛她,也可以……像寵愛女人一樣,讓她對我張開雙腿。”白安之邊說,邊調笑地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