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顧沫沫小聲地喊了一句，不過禦靈獸早已走遠。
禦靈獸這麼緊張，是不是看到了其他人類來這兒。
顧沫沫在樹林裏呆了一會兒。
突然，被人從身後拍了拍肩膀。
“啊！”顧沫沫被嚇得大叫，一下轉過身，看著在自己身後的人。
“哈哈哈哈……你真笨，這也能嚇到你，真的像個沒用的人類女人一樣……”
“是你啊……”拍自己肩膀的人，就是剛剛離開的禦靈獸。
禦靈獸看著顧沫沫害怕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
“走吧，已經解決了。”
“什麼解決了?”顧沫沫牽過禦靈獸的手，慢慢站起身。
不過卻是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禦靈獸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就是那些不自量力的人類啊。”
“人類……那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當然是殺了啊，要是留下一個的話，就是留下隱患。”
禦靈獸的臉上還是帶著直爽的笑容。
仿佛剛剛逝去的，不是幾條人命，而隻是一些沒有生命的物件。
原來，禦靈獸對人類的仇恨，已經那麼深了……
顧沫沫和禦靈獸走了許久。
禦靈獸看顧沫沫一直埋著頭，逗了逗她，“你別這樣，這些人類，為了我段位血液，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所以，你不需要同情他們的。”
“……那你最開始，為什麼不覺得我是人類呢?”
明明那時候的自己那麼弱小，而且身上也沒有靈力。
“因為你……”禦靈獸突然靠近顧沫沫，動了動鼻子，“你的身上，有魔物和聖物的味道，所以你應該平常應該是和他們在一起的。而且你身上，沒有人類惡心的欲。望的味道。”
“欲-望的味道?”
禦靈獸突然狡黠一笑，“對，我能嗅到人內心的味道，所以，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我也就不會傷害你。好了，快走吧，那群小家夥還等著我們開飯呢。”
顧沫沫把自己的手舉高，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除了衣服的皂角香，還真的什麼味道都聞不到。
看顧沫沫一直在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禦靈獸伸手彈了彈顧沫沫的額頭，“你這毛真蠢，明明都修成人形，怎麼還是那麼笨。我剛剛說的，就是我的能力。”
“……這樣啊。”或許禦靈獸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一直被人類惦記著，“要是我，也能有些能力就好了。”
至少，不會每次都需要別人來救我。
顧沫沫耷拉著小腦袋，憂心忡忡。
“喂，別那麼沮喪。”禦靈獸揉了揉顧沫沫的小腦袋，“我說了，我是你大王，我會幫你嘛，你想學什麼，我教你，別在那兒垂頭喪氣的。”
“真的嗎?”聽禦靈獸這麼說，顧沫沫的眼睛都亮了。
千年心疼自己，哪裏會讓自己學武。
“對啊……不過，在這之前……”禦靈獸突然把身邊的石頭撿起，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下，鮮血就從禦靈獸的手上流了下去，“好了，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