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不懂變通幫我指出了錯誤的地方,女主葵水已至,是我忘記了。已經更正,許久沒有碼字,記憶出現了偏差。抱歉。)
姚嵐皺起了眉頭。
薑黎伸手想要去撫平,被她往後躲了一下。他歎了一口氣,把人抱在懷裏:“你怎麼還沒有長大呢。”
這沒頭沒尾的話,姚嵐先是怔了一下,有些困惑。可下一瞬,臉色變得通紅,掙紮著就要從薑黎的懷裏出來。她的葵水是來了,可身子按照章媽媽的說法,是還沒有完全長開。章媽媽想過法子,食補、藥補輪換著來。甚至還找了大夫看,因為擔心是不是她身子骨弱的原因。可結果是身子不錯,有些人一夜之間就會長成,有些人許是年齡要再大一些。薑黎雖不曾言明,可有時候就感覺是大人抱著小孩而不是嬌妻。
薑黎這話,讓她又氣又羞,倒是忘記計較薑豔的事情了。
“你……你休要渾說。”
看著懷裏的人因為羞憤導致耳根發紅,等薑黎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已經觸了上去,甚至還捏了捏。
姚嵐臉色乍紅乍白,恨不得把人推了出去,盡管此時她的腰部被牢牢地扣在那個人的懷裏。
隻是沒多久,外頭蕉綠就來說鈴鐺等在院子裏,說是有事要求見夫人。
這一下記憶全回來了,姚嵐朝著薑黎哼了一聲。
薑黎摸了摸鼻子,想要跟著她一起過去。
“不用了,你在我也不方便。”姚嵐有些嫌棄薑黎了。
薑黎沒辦法,被推了推,確認再三是真不要他在場,這才走去了書房,他其實一直也忙,有時候晚上休息後,他還要一個人爬起來去書房做事。開始的時候,姚嵐不知道。章媽媽幾個人也因為得了薑黎的話,都瞞著她。還是有一次半夜醒過來發現身邊沒有人,也不知道怎麼地,她頓時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去。
好在最後叫了人來問,才沒有鬧了笑話以為薑黎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可因此,姚嵐也有心心疼他。即便是回到府裏,也不總讓他陪著自己,到底白天忙完了,晚上能多睡一會兒是比熬夜要好的。
鈴鐺有些無措,不知道侯爺離開是好是歹,可看侯夫人已經從她身邊擦過,往堂屋走去了,這才不敢多想,邁步追了過去。
“姑娘,喝茶。”
姚嵐接過茶盅放在手裏,也不喝。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你們姑娘叫你過來,有什麼事情?”
鈴鐺說話的聲音非常小。
“想做新衣?”
姚嵐擰眉朝章媽媽看去。
章媽媽低聲道:“府裏月初剛給各位主子們做了兩身的衣服。”
這樣也就夠了啊。
就是姚嵐和薑黎自己也不是如此,若真的有其他想做的,都是另外拿了料子身邊幾個丫鬟做的。
也不是說就不讓薑豔做衣服,隻是前頭才有了薑黎說薑豔想要薑家一半的家產,後頭就大大咧咧地讓人來做新衣。
這是試探?還是要挾?
就以為因為要成為安王爺的側妃,就想要以此來拿捏自己?姚嵐再一次確認這薑豔絕對是更像耿家人,一樣地蠢不可及。
就是她有心,怎麼也應該等真正成為安王爺側妃再說。如今可是什麼都沒有,不過是今上提了一句而已。何況,就是她成了側妃如何,且不說得寵與否。薑皇後都沒有要求薑家一半的財產,她不過一個小小的側妃倒是好大的一張嘴。
“夫人?”鈴鐺緊張地舔了舔嘴唇,按照本意,她是不願意來的。可姑娘逼著她,不敢不來。
“給她做。”姚嵐不想為難一個丫鬟,隻是對章媽媽說:“森哥兒真是長身子的時候,原先的衣服都已經小了。我想著找個時間給他做個十幾二十身的,正愁著呢,既然大姑娘提起了。咱們就都做。還有侯爺的也做幾身……”
章媽媽目光一轉,已經明白了姚嵐的意思,遂笑道:“料子都是現成的,夫人陪嫁過來的綢緞箱子都是堆滿了一間屋子了。幹脆夫人也做上幾身?”
“行,都做。”姚嵐幹脆好人做到底:“在讓人給府裏的下人們都做一身,總不能隻給森哥兒做那麼多吧。”
章媽媽心裏好笑,覺得姚嵐這時再賭氣。不過薑豔的行徑,也實在讓她不喜,遂也沒有反對。隻是如此一來,府裏的下人做了新衣感念的也隻有侯爺、夫人和薑森少爺。至於薑豔,同她有什麼關係,說不得也是占了森少爺的便宜呢。
鈴鐺在姚嵐說話的時候,已經知道回去的話,自己肯定要被自家姑娘訓斥。其實若不是府裏的下人都是向著侯爺、夫人,說不得她的日子還要不好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