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惠像是一個跟屁蟲,一臉幸福的跟在老能的身後,而那些東西被老能一個手提溜著,另外一隻手則被柳惠抓在手裏。
也就老能有力氣,擱別人別說一隻手了,兩隻手都費勁,所有東西加一起沒百十斤,也有七八十斤。
到家之後,兩人開始收拾準備,洗菜、切菜、炒菜一條龍服務被老能包了,而柳惠則負責收拾衛生,布置碗筷,點上蠟燭,開啟紅酒。
老能做飯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不到四十分鍾,三樣小菜擺上飯桌,一個番茄炒蛋,一個香菇燉雞,一個五花肉炒豆角,主食是現蒸的白米飯。
燈光被關掉,隻留下幾根紅燭掩映,氣氛頓時變得溫馨且有一絲曖昧。
柳惠在紅燭的映照下更顯可愛,一雙大眼水汪汪的。
“雲歌!”柳惠語氣很緩,很輕,很柔。
“惠惠!你真美!”
······
倆人互相看著對方,時間都仿佛刹那停止。
雙唇漸漸靠近,似乎有什麼神秘的力量牽引,像彗星撞地球,擦出激烈的愛情火花,雙唇狠狠的碰撞在一起。
柳惠的唇很嫩,很香也很甜,老能深深的戀上這種感覺,不願放棄,期望著永恒。
老能的唇很粗,很烈也很辣,柳惠同樣迷醉在這種男人特有的味道裏,深陷進去。
很久,兩人唇分,兩人的眼裏已經深深烙印下彼此。
“幹杯!”
兩人同時舉起酒杯,很默契的說道。兩人不約而同的伸出手臂,交織在一起,喝了兩人人生中第一杯交杯酒。放下酒杯,兩人相視而笑莫逆於心,彼此的心終於深深的貼在一起,再也難分。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柳惠聽聞老能在嚼字,於是接道:“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隔座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
柳惠莞爾,接道:“嗟餘聽鼓應官去,走馬蘭台類轉蓬。”
老能也笑,說道:“你便是那貴女,我便是那多情種子李商隱。‘豈知一夜秦樓客,偷看吳王苑內花。’”
可能是紅酒的緣故,小臉通紅,非常美豔,柳惠搖頭道:“我不要做那貴女,深鎖深庭大院,你也不要做那李商隱,輾轉花坊青樓,我們隻做自己,隻羨鴛鴦不羨仙。你說好不好?”
老能夾了一口菜親自喂給柳惠,又給柳惠盛了一碗米。“我們本來就是神仙眷侶!誰都不用羨慕。”
“是哦!什麼時候教我修行?你不說我差點都忘了。”
“隨時都可以,芳蓳已經開始修行,我自然不會厚此薄非,一樣會教你的。”老能捏了捏柳惠可愛的小鼻子,惹得柳惠對他一番張牙舞爪。
“那就一會吃完飯了好不好?”
“你不回家嗎?”
“我住宿舍。”
“那就方便了。”
“你不許打壞主意。”
“怎麼會呢?我一向隻打好主意。”
“色狼!色棍!色魔!”
“打住打住!我的小姑奶奶,再說下去我就成天下第一大賤客了。”
“嘻嘻嘻!你本來就是。”
“好吧!小白羊,咱們洗洗先睡吧!”
“哎呀!你不許碰我,討厭,嗚嗚嗚!”
老能將柳惠攔腰橫抱,走向臥室。
柳惠掙紮了幾下,便被老能吻住了紅唇,強烈的男子氣息讓柳惠頓時沉醉,無力的捶打著老能的後背。
為了排練迎新晚會的節目,柳惠隻穿了修身的T恤衫和短褲,姣好的身材暴露無疑,在老能的親吻下,裸露在外的肌膚變得粉紅,顯然已經有些動情。
輕輕擁著柳惠,大手不老實的在其嬌軀上遊走,惹得柳惠一陣嬌喘。
直到半個小時,老能才分開柳惠的嬌體。
“你個大混蛋,就知道欺負人家。”柳惠坐起來,她剛才真擔心老能會突破最後防線,她還沒有做好將自己全部都給了他的準備,因為她要在真正結婚後才會那樣做。最後,老能真的止步了,她又感到有些失落。
老能幫她攏好有些散亂的秀發,在其額頭輕吻:“小傻瓜!現在還不是時候,遲早有一天,你的全部都會屬於我,而我的全部也都會屬於你。
現在,我先傳你修行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