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韋義策乖巧地遞給木茹紙筆。
木茹大筆一揮,在紙上行雲流水般地畫了起來,畫畢,玉掌輕拍案幾。
“奴夫,請簽字畫押!”
韋義策定睛細看,隻見上書:
奴夫契約,本人韋義策,自願嫁給湯滂木茹為終身奴夫,並發誓一生愛護她,保護她,替她幹所有的活,打所有的架,每日暖床,為她洗腳,揉肩捶背每日不少於三回一回不少於一百零八下,還不能碰別的女人,總之要服服帖帖乖乖聽她的話。
韋義策喉嚨又咕噥一聲,嘀咕道:“我覺得聘禮嘛,還是要讓父母雙親過目收了的好!”
“他們收是收,你收也是收,他們收了的也是你收了的,你收的便是他們收的,總之,叫你收你就收唄!”木茹雙手往腰上一叉,頭一揚,“簽!”
“好吧!”韋義策聳了聳肩,顫悠悠地簽了字畫了押。
木茹喜滋滋地收了契約,大手一揮。
“洞房!”
說罷,木茹獅撲向義策鹿。
“啊…!”
韋義策發出一聲慘叫,響徹百裏。
末羯趴在窗戶上偷看了一陣,看不下去了,羞紅了臉跑了。
拉藏不停地搖著頭,苦著臉,踉蹌著離開了,口中一直念叨著:“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黑蛋子納悶地呢喃自語:“韋兄怎會叫的如此淒慘?該叫的不應是他吧?”
白狗腿王抽了黑蛋子一記,嚷道:“笨!主人打架什麼時候叫過?當然是韋兄叫啦!”
“喔!”黑蛋子木訥地摸了摸後腦殼。
獅子法王立在屋頂,看著那屋內動人的場麵,尷尬地雙手合十:“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看了半響,又道:“出家人四大皆空,非視即視,視即非視,可視也!隻是寺廟乃清淨之地,這流氓丫頭流氓如此,這樣好麼?”
屋內,上演著春宵大戲。
木茹獅將義策鹿剝了光光,露出裏麵的鮮肉,便胡亂啃啦啃啦啃。
義策鹿吟叫如貓,喵兒喵兒喵。
緊要關頭,屋外突地喧囂聲起。
千軍入寺,萬馬嘶鳴。
“女王詔令到!”
報聲震徹全寺,寺僧及苯波香客紛紛拜服於地。
“韋義策聽令!”
洛丹金聚報令尖聲如雷,韋義策聞言大驚,忽地爬起。
“不管它,繼續!”木茹將韋義策一扯,韋義策跌入軟榻。
屋外,洛丹金聚高聲宣讀:
“女王詔曰:本王念及韋家世代忠勇,皆為國之棟梁,封韋老將軍為國公,其子韋義策,正值芳華之年,才貌雙絕,封為正王夫,三日後入宮完婚,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