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陪你們一起去宇那堡寨了!韋大人的婚事,我們怎能缺席!”獅子法王眯著眼,淡淡地笑著。
韋義策苦澀地搖了搖頭。
“末羯,那你呢?”湯滂木茹拉起小女王末羯的手,親切地問。
“你我姐妹,共進退!”末羯語氣輕而真。
“謝謝你!”木茹一陣感動。
“貧僧也是要去的!”拉藏和尚一旁不問自答,雙手合十,“白度母何往,便是貧僧所往!”
“誰是你的白度母?”木茹沒好氣地瞪了拉藏一眼。
“當然是木茹施主了!”
“去去去,誰是你的白度母?”木茹一腳踹過去,被拉藏躲開了。
次日一早,眾人出了寺,往宇那堡寨而去。
韋府。
韋老爺在經堂留了一宿,徹夜求神念經,一大早出屋煨桑,不停地將桑葉、香粉、酥油、奶油渣等物倒入院內的火堆。
韋老爺一邊煨桑,一邊問身旁的阿旺管家:“老夫人怎地還沒回來?”
“老爺,奴才找了一宿,才剛回來,強巴還在外麵找呢!您別擔心,老夫人武功高強,大富大貴,一定會沒事的!”
“唉!”韋老爺歎了口氣,心道吉瑪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怎地也不讓人省心,出門了也不招呼一聲。
正想著,突聽院外傳來喧鬧聲。
“阿旺,你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韋老爺放下手中的桑葉,吩咐道。
“嗯!老爺!”阿旺跑出去,很快又回來了。
“雅隆王子妃甄瑪來了!來了好多人呢!”阿旺興奮地說。
韋老爺頗感奇怪,甄瑪不是嫁給雅隆王的兒子了麼?怎地又回來了?
正思索間,甄瑪快步跨入院門來。
“韋老爺,甄瑪給你老請安了!”甄瑪朝韋老爺福了福身。
“哎呀!我可不敢受此大禮,甄瑪如今已經是王子妃了,該我給你行禮才是!”韋老爺要跪了下去,甄瑪連忙扶住道:“韋老爺就不必客氣了,自家人莫見外。”
“好好好!屋裏坐屋裏坐!”韋老爺寒暄著,吩咐家人迎接院外的大隊人馬。
阿旺帶著家丁和女仆們忙活起來,將客人一一接進了韋府。
韋府一下子湧進了上百號人,熱鬧非凡,禮物幾十大箱,堆滿了前院。
韋老爺詫異地問:“甄瑪,你來看我就好了,怎送如此厚禮?”
甄瑪微微一笑,道:“韋老爺,實不相瞞,我這是為韋義策公子說親來的!”
“呃,誰家的姑娘?”韋老爺詫異地問。
“雅隆王的女兒,桑多拉公主!”
韋老爺開心地笑了,“她呀!是個好姑娘,我識得,以前啊三天兩頭往我家跑,找義策玩呢!”
甄瑪聞言一喜,道:“太好了,既然這倆小感情恁好,那便把這門親事定了,這是聘禮禮單,請韋老爺過目!”甄瑪恭敬地將禮單遞了上去。
韋老爺接過禮單,輕掃了一眼,放在茶幾上,搖頭歎息。
甄瑪以為韋老爺嫌禮物少,不禁納悶,心想這禮單可是王族的規格,價值至少十萬白銀的說,
便不悅道:“這隻是聘禮,提親時,將更有厚禮送達。”
韋老爺見甄瑪誤解了自己的意思,連忙解釋道:“桑多拉那孩子是個好孩子,我巴不得能攀上這門親事呢!更何況是你來說親,我怎會不同意呢?隻是事不湊巧,昨日赤邦蘇女王召我入宮,說要納策兒為正王夫,恐怕已經昭告天下了,這不,我正束手無策呢!”
“啊!這…這…這…!”甄瑪聞言大驚失色,一時不知所措起來。
眾所周知,赤邦蘇女王好男色,且縱欲無度,若義策入宮,那不是要淪為女王的玩偶麼?可惜了!看來這麼親事是要泡湯了,這不是白來一趟麼。
甄瑪拿不定主意,焦頭爛額。
韋義策見甄瑪愁眉不展,也不知怎麼勸慰的好,隻好說道:“女王詔令違背不得,看來女王鐵定了心要納義策,躲是躲不過了,隻是枉費了雅隆王一番好意,不過,你們既然來了,一路鞍馬勞頓,就在府中暫時安頓下來,再做打算如何?”
“隻好如此了!”甄瑪點點頭,長歎了一聲。
正在這時,強巴回來了,焦急地向韋老爺稟報道:“老爺,不好了,老夫人被內相府的人抓起來了!”
“什麼?”韋老爺吃了一驚。
“昨夜…昨夜,老夫人闖內相府為大少爺討回公道,與內相府的人發生衝突,打了起來,老夫人寡不敵眾,被內相府的人抓起來了,連夜收監,下了刑部大牢。”
“啊!”韋老爺一陣眩暈,朝後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