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眼神定了定,隻是語氣有些閃爍不明。
傳言中的花滿樓主人,聽冷豔霸道,帶著一張遮眼金色麵具。
與眼前的墨鏡女子形象有些大相徑庭。
而在兩人身後不遠處,孫狂與玉玲瓏一邊觀察著情況。
“你們大人這娘們真是百變魔女,有時高冷像女王,有時霸道像女土匪,有時神經起來像瘋子,還喜歡看愛情劇哭的像中二少女,這幾我瞧她一變一個樣,也不知你怎麼願意追隨這種人而忍受的住。我這江兄弟性子我了解,一板一眼,顯然招架不住。”
孫狂開啟了瘋狂吐槽模式。
他的確實是真的。
這位叫花樓的女子,是個捉摸不透的女人,性子變幻無常,在孫狂眼裏,都有點人格分裂的意思,搞不清楚,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你閉嘴!”
玉玲瓏冷臉斥他一聲。
“聽媳婦的。”
孫狂又厚了臉皮。
“孫狂,你別太過分。”
玉玲瓏臉罩寒霜,聲音發冷。
孫狂卻是滿臉笑嘻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這時卻聽,沙發上傳來墨鏡女子的聲音。
“這次邀你來,是想成一門親事。”
“姑娘的是他們二人?”
沙發上,江白聽言,眉頭一挑,大為意外。
側頭看了看孫狂和他旁邊的女人,著實大出所料。
這裏麵好像出了什麼烏龍,竟讓自己當一次主婚人。
“這莽漢子強行與跟隨我的門徒發生了夫妻之實,要不是我弟子攔著,我早就殺了他,也用不著跟你商量。”
“什麼?”
江白一聽,眉頭瞬間大跳。
聽對方的意思,孫狂犯了奸yin之罪。
他眸子眯了起來,看著從狂喜轉為驚惶的孫狂。
“江兄弟,江前輩,你聽我解釋,事情不…不是這樣的,那我喝醉了酒,不省人事,然後,然後…..”
孫狂一時口舌有些大亂,臉色急竄,顯然著急解釋。
“孫狂,真有此事?”
江白語氣平靜,眸子卻有逼人的精光。
孫狂泄了氣地點了點頭,低下頭,不敢與江白對視。
像做錯事了的孩子似得。
“姑娘你心裏是如何想?”
氣氛被江白弄的緊張,他側頭問孫狂旁邊叫玉玲瓏的女子。
“晚輩不想嫁給他,晚輩隻想跟著花樓大人一心修行。”
玉玲瓏遲疑了會,最後下定決心地道。
她這話時,眼神始終沒望孫狂。
“不行,我不同意。”
孫狂這漢子突然作聲道。
“玲瓏妹子,我就不信你對我沒有一點感情,當初那娘們要殺我的時候,你不是求情攔住了。”
孫狂虎眼怒睜地看著玉玲瓏,似乎動了真情,不願妥協。
玉玲瓏眸子閃爍,默然沒話。
“夠了,你先去外麵候著。”
江白打斷。
這種事情他一個局外人難以評判,讓他著實有些頭疼,隻能先強行打斷,再作商量。
以他對孫狂的了解,這種事不能光聽一麵之詞,江白還不了解其中發生了什麼。
孫狂虎眼看了看江白,最終失魂落魄地離開。
“玲瓏,這事你可想清楚了,有些事我已經與你了。”
墨鏡女子這時開了口,似乎內含深意。
“花樓大人,我想清楚了。”
玉玲瓏吸了口氣,點了點頭。
一邊,江白眉眼閃爍,琢磨其中的意思。
“此事江某需找我這位朋友做商量,就先行告辭了。”
江白起身告辭。
因為他發現孫狂這家夥禦空飛走了。
“慢,道士,他們倆的事解決了,我倆的賬還沒算清楚呢!”
一聲動聽如幻的冷笑聲從墨鏡女子口中蹦出,回蕩在江白耳邊。
江白回頭,挑眉,聽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