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回過神來,腦袋中卻早已經有了算計,嫣然一笑,盈盈起身,巧得被地上的金絲牡丹紋的毯子一絆,便撲進了向明澤的懷裏,向明澤右手一帶,倒給我在他懷裏騰了個舒適的位子。
丹唇逐笑而開,話語間櫻唇間或的摩擦過他的脖頸,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肌膚上,很滿意的見到他猛的咽了一口唾液:“縱使我不在,那狐王之位空缺,眾人又如何能服那彩狐凰姬?更何況,我那忠心耿耿的左右護法,又如何能不查明我的死因?再加上最是重義氣的蛇王虎王等人,更何況——”纖手撫上了他的臉,“那凰姬,有我美嗎?”
向明澤的右手摟著我的腰,卻很不安分的一遍一遍撫摸著柔軟的腰肢,雖然這其實很癢,但是我還是很有風度的忍住了笑意。
“倘若凰姬沒有一個萬全的計劃,本君如何敢軟禁堂堂狐王殿下?你道人人都和你一般愚昧無知嗎?”向明澤抓住了我不安分的手,像個風流少年般捉到嘴邊使勁親了一下,還發出了不和諧的聲音,但我卻清楚的看到他眸子的深處——那一片冷然之色,“那凰姬若是有你一半美,本君就該軟禁她,而非你了。”
我毫不留情麵的甩開了他,目光微冷,待要開口說話時,咽喉卻又疼得窒息。凝眉不語,仍自到床上坐著,為什麼是囚禁?為什麼不殺了我以絕後患?更何況——這樣安排侍女安排茶點的囚禁也太舒適了。
他很往常一樣,坐在搖椅上小憩,如果有機會,真想趁著他熟睡胖揍他一頓。哎,既然障眼法已經被看穿了,那我就沒必要繼續把大量的法力施加在障眼法上,到時候另謀出路,不見得這裏就能囚我。
翌日。
我坐在向明澤慣常坐著的躺椅上,望著窗外的天空,忽然明白為什麼他這麼喜歡坐在這個位子上小憩,在這個光羽樓裏,這個位子,是吸取日月精華最充裕的位子。不過他也不療傷,以他的修為,坐這裏幹嘛?嘛,不過聽說有些前輩高人,每到一個地方就會選取一個最適修煉的位子,潛移默化。看來向明澤也有這種習慣吧。
我暖暖的伸了一個懶腰,雖然感覺日月突然變得遠了一點,不過照在身上還是讓了精神充沛。美美的笑了笑,端起旁邊桌子上的茶水,啜了一口,又放了回去,伸長手從床上拿了一個毯子,罩在身上,掐了個決,將自己變回狐狸身,舒舒服服的閉目淺寐。真是享受。
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感覺窗外在下雨,翻了個身,嚇了我一大跳,媽呀,向明澤什麼時候來的。
果然哈,他有找最適修煉之位的習慣,看吧,那邊那扇窗戶旁就是光羽樓最適修煉的位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