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表情一變,道:”原來是道癡前輩的徒孫,道癡前輩近來可好?“
“蒙前輩關心,師祖他老人家一切都好,聽他老人家說最近好像又要突破呢。
老者猛然一驚正要再問,老者旁邊的年輕人卻插口道:”申化是吧,我可知道你們宗派道癡好像20年前就外出遊曆了,連他徒弟死了都未曾回來,也許死在外麵也未可知呢,不會你是得了某種寶物在拖延時間吧。我看還是先拿下他,檢查下他的儲物腰帶就明了了”
老者微微點頭,張濛直視著青衣老者道:“前輩是準備與我們平陽宗為敵麼?”
在這時,一道聲音遠遠傳來:“我彌陀佛,小施主所言甚是,我看此子煞氣衝天,此時又如此狼狽,麵相模糊,怕是魔門鼠輩,應當擒下。”
“禿驢,別心生邪念時就把別人往我們魔門身上推,老夫就是魔門,剛剛還殺了你們佛門幾個弟子有本事來超度了老夫。”說話間一個慈眉老僧和一個黑衣老者便到了眼前。
張濛見老僧也如此無恥,對佛門徹底厭惡了起來,想當初就是一個和尚假扮成道門仙人騙走自己,然後帶到天雷寺生生抽走自己的精魂,然後慘遭搜魂。從戰天的記憶中知道這搜魂是異常歹毒的法術,受術者不但要忍受非人的痛苦,之後輕則變成白癡,重者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而後又施以灌魂、吞噬等種種邪惡法術,要不是戰天尊者闖入天雷寺偷走自己,還指不定混怎麼樣呢。
想到當時自己所受到的痛苦,如今又見到如此無恥的佛修,心裏的恨意再也抑製不住。
感受的張濛的恨意,老僧皺眉道:“此子即便不是你們魔門邪子,但此時已被外魔所侵,在誅殺此子後我們再分個高低如何。”
“理當如此,恩怨是小,除賊是大啊”青袍老者的隱晦意思是恩怨是寶物才是主要的。
張濛此時以氣的無話可說,對這以前向往的聖地更是失望了,苦思脫身之法而不得,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死了,要不然回到自己的家鄉就完全是泡影了。
黑衣老者道:”也好,我們當用全力,將此子轟成渣再分配寶物。“
在此時張濛的手中出現一把藍汪汪的飛劍道:“晚輩確的一件法寶,至於誰得到就不是晚輩說的算了。”說著運起真元便將飛劍拋向空中。
三人用神識探到飛劍絕不下於上品法寶均是大喜,見飛劍射向高空都舍下張蒙衝向飛劍。
張濛見三人開始爭奪飛劍沒人在關注自己,正欲離開,那跟隨青衫老者來的青年又擋在張蒙前麵,張蒙微微一笑“相見即是有緣,送給你”說著張蒙向一邊拋出一顆香氣四溢的丹藥,趁青年追向丹藥的時候猛的向另一邊狂奔而去。
青年收好丹藥後,看著跑出一點距離的張濛喊道:”師尊,那申化逃跑了,他還有別的寶物”
爭奪飛劍的三人,聽罷三人也不停止爭奪又分別取出一件法寶目標正是張蒙。三件法寶一道黑氣繚繞的小蛇、一顆黃氣騰騰的佛珠、一柄褐色飛劍一同罩向張蒙,張蒙聽見破空聲嚇得魂不附體,氣機牽引下根本躲不開,正當張蒙不惜暴露烏光罩保命時,聽見一聲大喝“三位道友圍攻我平陽宗一個小輩,還要不要麵皮皮了.”說話間拋出一個隱隱泛著黃光的小鍾罩在張蒙的頭頂,小鍾形成一個黃蒙蒙的光照護住張蒙,三件法寶與小鍾對撞一下後便回到各自主人的儲物袋中。
三人每人打出一道禁製罩住飛劍同時停下手來,青袍老者道:“天南道友已突破到築基後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