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聽到價格心一沉,雖然知道黃紙朱砂在這個時代價值不菲,卻沒想到如此昂貴,若是將八十萬年後的黃紙和朱砂倒賣到這個時代,還不得賺翻了。
要知道八十萬年後的黃紙朱砂都是成批製作,價格低廉至幾文錢,就是一兩銀子都能買不少。隻是現在想這些也沒用,她身上的銀子加上池玉秀給的二兩銀子,總共也就五兩,根本不夠買這些東西。
而沒有黃紙,池月荷突破宗師境出來,她和池玉秀就隻能坐以待斃。
那做作女見池青遲遲不話,嘲弄的笑起:“沒銀子買吧?”
池青卻是不搭理這女子,腦中不斷的琢磨著如何解決眼前的事情,今日無論如何,她都要帶黃紙和朱砂回去。
嬌柔女見池青不搭理,嘲弄更甚:“我就嘛,一個土包子,怎麼可能會是符文師,要知道符文師可沒幾個是窮的,即便是最簡單的火球符,想求一張也要三百紋銀,符文師隻要隨便畫一下,這銀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女子身旁的男子眉頭一皺:“玉慧,你再這樣,我就送你回陳家了。”
池青聽到這女子的話卻是眼前一亮,快看向禦寶齋的夥計:“這位夥計,我身上隻有五兩銀子,確實不夠買一套的黃紙和朱砂,你看可不可以這樣,我用五兩銀子向你買三張符紙,剩下的借店中的筆和朱砂一用,我畫上一張符紙換這些東西可好?”
她在現代之時,為了控製實驗室的具體情況,專門研究學習畫符,若是能借此換東西,那絕對是輕而易舉。
禦寶齋的夥計聽到池青的話一愣,顯然沒見過這樣的事情,卻是忍不住遲疑:“這位姑娘,我們這裏沒這樣的規矩。”
“您能不能找掌櫃通融一下,這符紙真的對我很重要!”池青看著夥計認真的道:“況且這事情真成了,你也是替禦寶齋賺銀子,一張符紙的價錢可是比一套黃紙二兩朱砂貴上一倍,比你正常賣符紙和朱砂可賺的多多了。”
夥計被池青的有些意動。
一旁做作女聽到池青的話,忍不住恥笑:“師兄,你看,我她是土包子都是輕了的,這樣子,根本就是個瘋子,連畫符都不懂,到禦寶齋瘋,不然怎麼會出這樣沒常識的話來,就是整個明城最最頂級的符文師,禦寶齋的坐鎮符文師常老,恐怕也不敢三張內畫出符紙。”
那男子這次卻沒有再什麼,顯然也是默認陳玉慧的話。
禦寶齋的夥計聽到陳玉慧的話,一驚,趕忙開口:“姑娘,我們這裏真的沒有這樣的規矩,您還是走吧,就別為難的了。”
池青麵色難看,那陳玉慧卻是滿臉得意的模樣:“師兄,你看,你還嫌我,我隻是隨便看了一眼,就鑒定出個瘋子來,還幫了禦寶齋的忙。”
池青聽到陳玉慧的話,終於看向陳玉慧:“我看你才是瘋子。”
陳玉慧一聽池青的話,臉色瞬間難看:“你什麼!”
“若不是瘋子,又怎麼會隨便亂咬人,不對,我錯了,瘋子都高估你了,瘋子可不會咬人,也隻有某些動物才會喜歡又咬人又亂叫,真可憐了旁邊的公子,要和你這種降低規格的女子走在一起,估計這會心裏都後悔帶你到這麼有檔次的地方來,平白丟了臉麵。”池青看著池玉慧冷冷開口。
陳玉慧瞬間氣到極點:“你是什麼東西,竟也敢這般和我話,你可知道我是誰?”
“管你是誰,就這種素養,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出生,不定就是個暴戶出身,剛剛得了地位身份,就忘乎所以了,才這般毫無底蘊。”池青冷冷開口。
“你!我可是明城四大家族之一陳家的大姐,你竟敢這般我!我看你今日是別想出明城了!”陳玉慧更加生氣,對著池青就要直接動手。
明城的勢力分四大家族,陳家是其中最弱的一個家族,上一代出了一位才,才帶著家族起來,成為四大家族之一,可也因此,底蘊遠遠不如其它家族。
但也因為這一點,陳家越是避諱別人這東西,出來的姐公子更是忌諱旁人他們沒底蘊,池青這是直接戳到了眼前女子的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