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小流氓,你來幹什麼?俺家裏不歡迎你,快滾!
李芳芳開門一看是楊小錢,瞬間柳眉倒豎,要不是楊小錢剛死了老子,她早就輪子手裏的飯勺砸在這小子的腦袋上了。
“芳芳嬸子,這是還你的五百個饅頭!”
楊小錢訕訕笑著,將十大塑料袋饅頭遞給了李芳芳。
李芳芳愣了愣,昨天她也就隨口一說讓楊小錢還她五百個饅頭,沒想到這小子居然真的買了五百個饅頭來還自己。
李芳芳心中微微有些感動,水吟吟的秋眸深深看了楊小錢一眼,卻剛好捕捉到這小子的眼睛劃過自己胸前的一對波濤洶湧,還閃過一抹異樣。
李芳芳本就對楊小錢印象惡劣,心中認定他是個變態的小流氓,再加上她作為一名幹旱已經的年輕寡婦,難免經常胡思亂想,手中那十袋大白饅頭因為在塑料袋裏密不透風,悶得又濕又粘,還微微冒著些熱氣。
白、濕、粘、熱乎乎!
這幾種感覺瞬間讓熟透了的李芳芳腦洞大開,聯想到了男人噴出來的那種東西!
這變態的小流氓一定是把他噴出來的惡心液體擦在了饅頭上,要是老娘吃了這些饅頭,豈不就是……
“該死的小流氓,你這個變態狂,老娘殺了你……”
聯想到這裏,李芳芳俏臉火燒般通紅,怒火翻湧,將手中的饅頭狠狠摔在楊小錢的臉上,掄起飯勺劈頭蓋臉就朝楊小錢招呼過去。
楊小錢嚇得抱頭逃回來家裏,關上了大門。
他隻是個十六的大男孩,心思單純,一門心思隻想歸還李芳芳的饅頭,想破頭腦也想不出李芳芳想到了什麼東西。
楊小錢心疼那些饅頭,等李芳芳在外麵罵夠了回家了,他才悄悄開門出去,將那些散落在地的饅頭都撿了回來。
他給大黃和小毛準備好足夠的水和吃的,自己就著鹹菜狼吞虎咽吃了三個饅頭,端起水瓢咕咚咕咚灌了一大瓢水,解決了晚餐。
此時夜幕已經降臨,楊家溝的村民大都已經睡了,夜深人靜,偶爾有幾聲狗叫聲傳來。
楊小錢把賴在屋裏不想出去的大黃轟了出去,關門上栓,興衝衝跳上床,盤膝而坐,就要開始修煉。
就在這時,隔壁李芳芳家突然傳來幾聲快樂地呻吟聲。
楊小錢瞬間麵紅耳赤,他已經完全發育成熟,也像他這個年紀的男生一樣偷偷看過島國動作大片,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聲音。
“天哪,難道芳芳嬸在**?”
楊小錢心中砰砰亂跳,口幹舌燥,禁不住豎起耳朵凝神傾聽起來。
李芳芳的呻吟聲雖然有些壓抑,但楊小錢仿佛就在她家裏一樣聽得清清楚楚。
兩家雖然隻有一牆之隔,但牆體很厚,以往楊小錢從沒聽到過李芳芳家的聲音。
即使李芳芳的男人楊鐵棍還活著時,夜裏楊小錢也從沒聽到過兩人魚水之歡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
微一思索,楊小錢很快就已經明白,雖然他隻修煉了《傲天獨尊功》一點皮毛,但是聽力已不知不覺間遠遠超越常人。
李芳芳壓抑的呻吟聲如潮水般越來越高漲,楊小錢的心髒也隨著跳動地越來越厲害,腦海中禁不住浮現出性感撩人的李芳芳在做那種事的畫麵,下麵的楊小小錢不可抑製的有了反應。
楊小錢努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李芳芳一波一波歡快的呻~吟聲總讓他心裏難以平靜。
終於,隨著李芳芳一聲高昂的呻~吟,一切都平靜下來。
“哼哼,芳芳嬸子,你整天罵我們爺倆個臭流氓,我看你自己就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