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沈溪,算不得上是個美女,但也長的水靈靈的,薄薄的嘴唇一看就知道是個愛說話的女人,細細的眉毛下有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她失戀了,所以化悲憤為動力,轉移到了工作上。人家都說帶著情緒工作不好,而她,越是生氣越是能出效率,真是奇人一個。
中午去男友家,本來打算給他一個驚喜,今天是他的生日,誰知道剛到臥室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說話聲,有男的還有女的。悄悄地打開門一看,肺差點沒有氣炸了,男友胡屠正趴在一個女人身上講著淫穢的話語,誰會相信他們隻是單純的睡覺,他們都是赤身裸體的。
被當場抓奸的胡屠並沒有露出悔意之色,他說那女的隻是他的炮友,做為女朋友的她不能滿足於他,他隻能找其他人了。更可惡的是,他居然說什麼,死守著那層膜有什麼用,難道想嫁入豪門!
可惡,沈溪當場就要求分手,然後揚長而去。
男人都可以說的那麼輕描淡寫,什麼就那麼一層膜!每個男人都渴望得到女人的第一次,但他們又希望身邊的女人守身如玉。真是矛盾,可笑。沒有男人的需求,處女會每天都有幾個的消失!沈溪恨恨的敲著鍵盤。男人是最不負責的了,偏偏就有一些男人叫囂著性解放,到頭來反而是他們嫌棄身邊的女人不幹淨。最氣人的是吃完後抹抹嘴消失了,任由他丟下的種子在那自生自滅。
討厭婚前性行為,一方麵是沈溪心裏的害怕,怕對方不負責任。另一個,是自身的遭遇。沈溪是在單親家庭裏長大的。沒有父親,聽說當時還年少的父親聽說母親懷孕後離她而去,而母親的家人一氣之下把母親趕了出來。年僅20歲母親,一直獨立著把沈溪拉扯長大。沈溪很懂事,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後,她更加的努力了。她知道母親的心思,想讓她出人頭地,這樣別人就不敢看不起沈溪了。
自從沈溪考上名牌大學以來,四周的鄰居再也不對她指指點點的了。母親居住在一個小縣城裏,本想把她接過來。但是母親說她喜歡幽靜,二線城市終究還是有些喧鬧。也就由著她了。
把最後一筆賬算完,沈溪升了個懶腰,“搞定。”
關上燈,沈溪發現,偌大的公司,晚上還是有點嚇人的。
戰戰兢兢的走了幾步,各種鬼片回蕩在腦海裏。握緊了母親送給她掛在脖子上的玉,沈溪哆哆嗦嗦的走著。早知這樣,就不賭氣加班了。
好不容易來到了過道,樓梯就在眼前了。
前麵忽然飄過一個白色的身影,瞬間,沈溪的臉色刷白,“鬼啊。”
驚天地泣鬼神的聲音在樓道回蕩著。
“你說什麼?”
咬牙切齒的聲音,鬼大哥找上門了。
沈溪怯怯的抬頭一看,這分明是個穿著白色風衣的男人。小手悄悄地摸了摸男人的胸膛,熱的。
頓時,沈溪鬆了一口氣:“沒事扮鬼很好玩嗎?”
甩下一句話,沈溪揚長而去。
身後忽然響起男人爽朗的笑聲:“我不是,可是說不定你就遇上了。或許就在你的腳下。”
“哇!”
女人高分貝的聲音回響著,男人隻覺得一個軟軟的東西跑進了懷裏。
“你,你要送我出去。”
“為什麼我要聽你支配?你這麼晚還留在公司幹什麼?”
“我是加班。你呢?我知道了,你要偷竊,隻要你送我出去,姐姐保證不會和別人說看見你的事。”
“要是我不需要呢?”
“咦?”沈溪傻眼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沈溪就不信了,我會怕那些東西。”
剛走了幾步,沈溪又跑了回來,帶著哭腔,“拜托你了。”
“誰讓你晚上加班的?”男人的話語裏帶有責備。
“你以為我願意!”沈溪不高興的嘟囔著,把不愉快都說了出去。說完話,她才覺得不對勁,幹什麼和一個陌生人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