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伏溪王?”“後笛”問道。
“不錯!”十方厲聲道:“你們!看起來很陌生,想必不是那蚩尤的手下,為何要傷我大軍。”
蚩尤?“後笛”又是一驚,蚩尤這名字,她自然是聽說過的,可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現在聽到人都已經懷疑這隻是個傳說了,怎麼這個鶴怪會說自己是蚩尤的手下?
或者隻是另外一個人叫蚩尤!想來也隻能是這種解釋了。
“不是!我們不認識什麼蚩尤,我們隻是……來找伏溪王,有事相求而已。”
“有事相求!如若有事相求,怎麼會傷我大軍!還不快如實招來,那樣或者我可以免你們一死。”
“我叫‘後笛’,他叫成小斧,還有這是我們的寵物靈獸,我們確實是來找伏溪王的,剛剛遇到一個自稱孰湖的……不由分說就要抓我們,所以我們才迫不得已自衛的。”
“後笛”這話也未免太輕描淡寫了,因為她的自衛已經是幾乎“消滅”一支軍隊,而她也並不知道,在被她打敗的這支軍隊後麵,嬰勺已經擊潰了剛剛黑色巨雕整個“空軍”。
“你們若是真來找伏溪王,又怎麼不知道,孰湖乃是溪王手下招兵大將,你們分明就是那蚩尤一夥的,縱然不是,也一定是來害伏溪王大軍,現在見到我十方大將,心中害怕,才這麼說。”
十方這話說得雖然有幾分傲意,但是神色之間卻沒有高傲的神色,也許他是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
“後笛”無奈苦叫,自己將“天下狐嘯”將這百獸大軍擊潰,雖然說那不會傷其中任何一獸的命,但是畢竟是讓他們喪失了戰鬥力,這鐵打的事實擺在眼前,不管怎麼分辯,也確實是難以讓人相信的。
而在一旁,成虎是不識趣的朝著十方大吼了一聲,成小斧也是怒氣衝衝的對著十方說道:“不準你欺負笛姐姐!”說著便舉白虎神斧,朝十方砍去,其速度之快,根本不容“後笛”阻止。
要知道在成小斧看來,隻要是對“後笛”說話粗魯一點,就是欺負“後笛”,欺負自己的愛侶,卻如何能讓成小斧容忍。
成小斧這一斧漫出陣陣金光,順著光之下,似乎轉眼便可將十方削成兩半。然而十方卻是從容的將他右手上的管夾迎著白虎神斧一擋,看其神色,似乎對擋下成小斧這一斧信心十足。
然而,白虎神斧一砍中十方的管夾,十方的手卻似一根茅草一般,絲毫沒有著力的樣子,隻是十方,原本的幾分傲意是變成了滿臉的詫異……
“小斧別啊!”“後笛”還想要阻止,成小斧已經是再向關挺進了一步,而十方,那有著兩隻奇怪手掌的翅膀突然一張,便向外伸展開來,這翅膀幾乎是憑空的變大了近一倍,而翅膀下麵還有一雙赤裸的手臂,右手上套著一個管夾。
十方翅膀一張,便向天空退去,而他一雙翅膀,包括那應當是很輕的羽毛尖也如鐵鑄成的一般紋絲不動,也許正是因為他如此“不動聲色”的後退,使他此時看起來異常的詭異。
成小斧卻不理會十方這難以置信的後退方式,看到十方退向了天空,他左手一拍向地,便見那地麵上“啪”的一聲竟然被鑿出了一個坑。
隨著成小斧的手一揚,那坑如轟天炮一般,“嘭”的一聲,一塊石頭從坑裏射了出來,直擊向天空中的十方。
十方右手的排管向前一指,那麼些管口上也似有東西射出來一般。
“嘭轟”的一聲,成小斧射上天空的石頭,突然一聲巨響,竟是在半空中炸開了,炸開的碎石如雨一般的向著成小斧、“後笛”和成虎落下來。
成小斧雙手持起斧柄,朝著落下來的“雨點”揮舞起來,看其揮舞的樣子,並不像是在攻擊,而像是在空中畫著什麼一樣。
成小斧畫的是並不甚清楚,隻是那落下來的石子,是都避開了兩人一虎,尤其是“後笛”。
石頭雨未落完,十方在空中一個筋鬥,其套著管夾的右手向成小斧一指,管口便“呼呼呼……”似有東西在吐出來,隻是其速度之快極,根本無法讓人看清。
“小心小斧!快躲開,他那管子中有暗器。”
成小斧卻並不緊張,仍是挺起白虎神斧,隻是這次沒有砍,而是用雙手托起白虎神斧,頂向十方那難以看清的向其發射來的東西。
“笛姐姐!你不用擔心的!他那法寶我不怕的。”成小斧口中說不怕,臉色神情也確實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