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少暘微笑:“越越很好,我當然喜歡的緊,不會冷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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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薑越越笑著問:“我今天表現怎麼樣?有沒有丟你的臉?”
淩少暘搖頭:“完全是加分。”
“男人是不是覺得有個像阮小姐那樣類型的妻子很長臉?”
“每個人喜歡的類型不同,我就不喜歡她那型的。”淩少暘側頭看薑越,“越越,不過她有句話說得對,婚禮對你來說很重要。”
薑越越歎氣:“爸爸媽媽那邊……我是不敢提。”
“那我去說。”
不知淩少暘在書房裏和薑爸爸說了什麼,總之開門出來的時候薑爸爸已經是一臉笑容,拍拍薑越越的肩膀:“既然結了婚就要好好辦一個婚禮,我薑城的女兒怎麼能寒磣?”
薑媽媽冷哼了一聲:“有什麼好高調的,難道要搞得眾人皆知?”
“又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為什麼不能被別人知道?”薑越越反問,心裏是明白母親在顧慮邵家那邊的顏麵。
“我和少暘商量了一下,就請親戚和比較要好的朋友,其他閑雜人等都算了,否則以後回禮什麼的,也挺煩的。”薑爸爸說。
“我也覺得這樣好。”薑越越立刻貼到父親身邊很狗腿道,“聽爸爸的總沒錯。”
這一晚,到了八點多,淩少暘很禮貌地向兩位長輩請示:“今晚,我可以帶越越回去嗎?”
薑媽媽一聽,愣了愣,好氣又好笑,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薑爸爸打斷:“回去吧,一起回去吧,都是小夫妻了,應該在一塊的。”
“媽媽,行不?”薑越越低聲問母親。
薑媽媽蹙眉:“你爸爸都同意了,我哪敢有意見,不過,你睡相很差,晚上還會踢被子,要是凍了怎麼辦?”她還是本能地將薑越越當作一個需要照顧的孩子。
“您放心,凍不著她的。”淩少暘微笑,“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就這樣,薑媽媽眼睜睜地看著淩少暘又將薑越越“偷”走,心裏難免還是很不甘心。
“你啊。”薑爸爸苦笑,“難道要將越越捆在身邊一輩子?她已經嫁人了,是別人的妻子,很快也要做母親了。”
薑媽媽回神過來,耳朵裏就是“母親”兩個字在不斷回響,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做外婆的可能了。
淩少暘將車子開到公寓下的便利商店。
“要買什麼?”薑越越問。
“突然想起,那個東西好像沒有了。”淩少暘說的那個東西指的自然是“安全小雨傘”。
薑越越臉一下子紅了,別扭道:“那你下去買,我就不跟著進去了。”
淩少暘笑了笑:“臉皮那麼薄?這很正常,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晚上洗完澡,淩少暘將薑越越抱到大床上,很快褪下了彼此的衣服,當軀體相貼,滾燙的皮膚碰在一起,感覺立刻來了,薑越越心跳很快,小聲提醒:“關燈。”淩少暘低頭吮住她的唇,低聲道:“越越,不要關燈,我想看你,將你看清楚。”
不關燈的確比關燈來得刺激多了,薑越越隻覺得他的眼睛像烙鐵,一寸寸貼在她的肌膚上,她越想越羞,整個身體泛上一層淡淡的玫瑰色。淩少暘眯著眼睛看她,大手摩挲在她的背部,沿著脊柱一點點下移,唇貼在她的胸口最敏感的地方:“越越,你好美,真的好美。”薑越越隻覺得一陣陣電流在體內竄來竄去,感覺強烈,唯有閉上眼睛才能慢慢消化那半恐半喜的微妙感覺。
當你深愛一個人,便渴望占有他也被他占有。淩少暘一點點侵入到薑越越體內,溫柔又用力地疼愛她,一次又一次,,幾乎要將她狠狠揉搓進自己體內,一直到了淩晨時分。
“我……沒力氣了。”薑越越討饒,“真的沒力氣了,不要了……”
淩少暘很疼惜地看著長發淩亂,滿是細汗的小妻子,很溫柔地將她摟在懷裏,蓋好被子。他自己也不知道今晚為什麼那麼如此不克製,甚至比第一晚瘋狂許多,如果不是她喊停,他還想繼續下去。這樣的欲望和情緒來得有些突兀,他摟著她,想了很久才低頭笑了笑,原因很簡單,對她的喜歡又深了一點。
第二天,薑越越起來便覺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使勁捶淩少暘的胸:“你好道貌岸然,骨子裏是個大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