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兄!我們一見如故,不若結為異姓兄弟!可好?”鍾隱驀然放下手中的糕點,一臉真摯的看著諸葛春秋。
對於鍾隱的提議,諸葛春秋自是十分讚同。
“鍾隱兄此言當真?”
鍾隱表情認真的看著諸葛春秋:“這事能開玩笑麼?”
諸葛春秋聞言,當即輕聲道:“弟今年十八!”
鍾隱大笑道:“不才二十二,比春秋兄癡長幾歲!”
“來人!上香案,拿雞上酒來!”諸葛春轉頭秋吩咐道。
不多時,香案燭台便以準備完畢。
李煜,諸葛春秋雖然異姓,今既結為兄弟,則同心協力,救困扶危,行俠仗義;上報國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隻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後土,實鑒此心,背義忘恩,人共戮!
“大哥!”
“二弟!”
兩人相視而笑。
遠處,南宮羽筎靜靜的看著這和諧的一幕,眼角含淚。
對於這個她調查過,威脅過成為孩子結拜大哥的青年,她認可了!
靜靜的轉身離開,這裏已經不需要她關注了,她終於可以放心的讓癡兒出去闖蕩了,有這麼個結拜大哥,她放心。
不僅僅是心訣這份用以料敵先機,洞察秋毫的秘技。更是通過手頭情報這幾他的一舉一動她都了如指掌。
通過他與癡兒的接觸,從他的為人處事,南宮羽筎徹底放下了心中的擔憂。
而此刻,諸葛春秋正和鍾隱把酒言歡,暢談心中的理想。
對於諸葛春秋的坦白,鍾隱心中很是愧疚,自責。
雖他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但也沒有直言不諱的告知諸葛春秋自己的身份。
這個身份,從就束縛著他,任何接近他的人,不是都怕他,奉承他,便是算計他,千方百計想讓他死。若不是他一直表現得平庸,淡泊名利,恐怕早便被人算計至死。
在那個大染缸裏,隻有勾心鬥角,爭名奪利,讓他獲得不了真摯的情義,他討厭這個身份,隻想做一個普通人,一位青蓮劍仙那樣,仗劍涯,行俠仗義的俠客。哪怕會為生活而奔波,也決計不悔。
世人都羨帝王家,豈知皇家情薄寡。江湖遊俠多豪灑,散盡千金走涯。
接下來幾日,終是無能再見南宮羽筎,甚至揚州分部中人,對於南宮羽筎的行蹤,亦是隻字不提。這讓諸葛春秋很是無奈。
諸葛春秋卻是不知,在他隨同鍾隱一起離開揚州分部之時,遠遠的一個閣樓中,南宮羽筎潸然淚下。
才幾日光景,揚州城已然人心浮動,鍾隱一打聽,卻是揚州太守歐陽德大肆全城搜查流匪同黨,一時間把揚州城弄得雞飛狗跳。
“放肆!歐陽德!明知我星辰閣對劍家頗為照顧,竟是對劍家姐弟下手,真當我星辰閣無人麼?”剛剛目送諸葛春秋離開的南宮羽筎便接到情報,劍家姐弟被歐陽德派人拿下,據傳,在劍府搜羅到了和流匪勾結的信箋。
“護法!據太守府傳來的消息是劍家姐弟窺視星辰閣產業,突然冒出一個星辰閣少主,讓他們大感威脅,便鋌而走險,與流匪勾結,所以……”東方雲錫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