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這星辰閣也太過分了,公然殺害朝廷命官!”一位身著虎頭連環魚鱗黃金甲的武將憤然道。
“喏!你看該如何處置?”上太師椅上,一位身著錦袍,不怒自威的中年,低垂著眼簾,輕泯一口茶水漫不經心道。
下武將聞言,虎目中閃過一抹狠色。
“依末將看,不若殺雞儆猴,如今世道,兵荒馬亂。除卻我朝,各國風起雲湧,厲兵秣馬。也好給虎視眈眈的者一個警示如此一舉數得之事,望陛下恩準!”武將完,單漆跪地,目光灼灼的看向上的錦袍中年。
“哼!”上錦袍中年聞言,一聲冷哼,手中的茶杯直接擲向單漆跪地一臉期盼看向自己的金甲武將。不偏不倚,正中武將額頭,登時,茶水飛濺,獻血直流。
“君笑,若不是看在你一直忠心耿耿,毫無半點不臣之心,我真恨不得將你即刻拖出去斬立決!”錦袍中年怒極。
金甲武將君笑雙目不可置信的看著上方的錦袍中年,滿臉的鮮血混合著茶水滴答滴答低落在地。此刻卻也顧不得擦拭,半晌才從喉嚨深處幾出嘶啞的兩個字來。
“為何!”
“為何?你為何?交代下去不用和星辰閣死磕,若是有人劫法場,讓他劫便是,稍微阻攔下就好,你那侄兒倒好,直接調動揚州城駐軍,軍隊重弩手伏擊,險些鑄成大禍。法,此次之事,本就是子虛烏有之事,星辰閣沒有找我要法便是不錯了,難不成你真想和星辰閣鬧得水火不容,不可開交不成,讓打破我朝在這亂世難得的寧靜?”錦袍中年一聽君笑的話語,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見君笑一臉無辜的表情,錦袍中年男子按耐住心中的鬱鬱,悵然道:“誰人不知當年名滿江湖的雪玲瓏便是星辰閣中原護法之南宮羽筎?星辰閣主便是她父親,我隻是想要看看星辰閣的態度,卻並不是與之為敵!現在還不是時候,懂麼?”
君笑聞言,低下頭來,雙目中閃過一抹黯然,看來侄兒這仇是難報了。
“君笑,你今日私下找我,莫不是便是此事?”錦袍中年人麵色很是不善。
君笑聞言,低頭哈腰,連連應喏,他雖愚鈍,為人毫無心計,沙場上算是一員勇將,這麼多年下來,雖做不到察言觀色,卻也聽得出錦袍中年人語氣中的不善。
“君笑!你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你那侄兒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你還來找我,好啊,很好!我正要去找你!”錦袍中年人拍案而起,指著君笑的鼻子,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罵。
君笑苦著一張臉,唯唯諾諾的,大氣都不敢一句。心中大罵自己那不爭氣的侄兒,靜會給自己惹麻煩,死也不讓自己省心。
“你下去吧!若有下次,我定饒不了你,容我想想此事如何善後!”錦袍中年人看到君笑如此模樣,一時間也那他毫無辦法,總不能將之打殺了罷!揉了揉太陽穴,神情疲憊。
“喏!”君笑如蒙大赦,恭身退出,也顧不得如此出去會被對頭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