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
樞易容的南宮羽筎從海鶻船隔艙裏走了出來。
海鶻船為了應付突的一些海上的狀況,船艙被分成很多個艙,這樣,即使船底出現破損,也不會出現海鶻船沉沒的情況。
樞易容的南宮羽筎便是從其中一個底上開了出水口的的隔艙人不知鬼不覺潛了出去,又從這裏潛了回來。
看著已經進了大半水的隔艙,眾人迅的將這個艙門封閉,等到回到揚州港之後,這些自然有人來處理,這種船底的隱秘出口,使用一次之後,便用特殊的方法將這個船艙封閉,隻有回到港口,由專業的人員進行修複船底的隱秘出口方可在次使用。
“沒人現吧!”
樞易容的南宮羽筎見有隱秘出口的船艙已經被眾人用特殊的方法封住,皺眉道。
“沒!方才倒是有人拜見,被我們以母親這些在海匪島上連連出手,有些疲憊了,推脫了!”
依人搖搖頭,輕聲道。
“你這丫頭,疲憊休息了還這麼多人聚在一起!”
樞易容的南宮羽筎一點依人的額頭,沒好氣道。
“實者虛之,虛則實之!若是我們直接各自回艙休息,怕是某些人才擔心呢?”
依人不以為意,皺了皺瓊鼻,一臉得意道。
“母親!看把依人得意的!不過母親此番可有收獲?”
諸葛春秋不喜歡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
“此事不好!還是等回揚州再吧!”
樞易容的南宮羽筎聞言,一時之間不知如何開口,她怕出此次探聽到的真像後,會有人控製不住而壞了碧落上尊大事,旋即推脫道。
諸葛春秋和依人都是聰穎之人,樞易容的南宮羽筎此話一出,便知曉此事並非他們能插手決定,定然與南宮羽筎有關,需要她親自決斷。
“伯母!如有不便,鍾隱這便告辭!”
鍾隱會錯了意思,認為樞易容的南宮羽筎隻是推脫之言,主要是自己在場不好開口,當下也不拖遝,拱手告辭。
鍾隱話一出口,諸葛春秋和依人便知曉大哥誤會了,卻也不好解釋。
樞易容的南宮羽筎眼中閃過一抹無奈,在外人眼裏,自己便是南宮羽筎,隻有自己知曉,這僅僅是扮演著南宮羽筎的身份,真正的決斷之時,自己終究不是她本人。
“大哥!我們一起!”
看見鍾隱轉身而去的背影,諸葛春秋和劍家姐弟等人旋即快步跟上。
“二弟!你們!”
鍾隱眼角微微濕潤,這些兄弟顧及自己的感受竟是和自己一起離開。
“哈哈!大哥!走,去我的房間,還有些百花釀,兄弟幾個好久沒有一起喝酒了,這些時日,打打殺殺的,可把我饞死了!”
諸葛春秋一臉真摯的看著鍾隱,滿臉笑意。
“好!自從上次喝過那百花釀,其它的酒水入喉都跟馬尿差不多,我可是惦記好久了,今日不把你百花釀喝空,我就不是鍾隱!”
鍾隱一拍諸葛春秋的肩,故做酒鬼狀。
“還有我!還有我!好的!不醉不歸!”
劍無傷一把掙脫劍傾城拉著的手,興奮道。
“…你不是不喝酒麼?酒品太差,誰和你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