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揚州運河沿岸停泊的一艘艘富麗堂皇,冷冷清清的畫舫,諸葛春秋亦是感到意外。
“依人!平日裏這秦嵐畫舫便是如此冷清麼?”
諸葛春秋回過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東方依人。
“怎麼會!難道春秋哥哥不知道秦嵐畫舫白日裏閉門謝客的麼?”
東方依人轉過頭,一臉驚訝的看向諸葛春秋道。
“白日裏閉門謝客,難不成它夜裏才營業!”
諸葛春秋聞言,一句話脫口而出,差點沒把東方依人噎死。
東方依人直翻白眼,她現和春秋哥哥在這個問題上討論,純粹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到了!”
東方依人在一個最大的畫舫前停了下來。
“對不起,這位公子,姐!我們秦嵐畫舫白謝絕造訪!”
兩人還未踏上畫舫,便被一名身著青衫,麵容俊秀的廝攔住。
“我們是來找你們舫主的,麻煩通報一聲!”
東方依人一拱手,一臉笑意的看著這名廝。
“你是誰?我們舫主豈是什麼人都能見的!”
那名廝眉毛一抬,一臉不屑的看著東方依人。這兩人怕是涉世未深的公子姐,平日裏那些個達官貴人,江湖大俠,哪個來不是畢恭畢敬的,想見舫主也要看舫主有沒有時間,此人倒是好生無理,明知秦嵐畫舫白日裏,閉門謝客,一來便求見舫主。
“你!”
諸葛春秋剛要火,便被依人一把拉住。
“喲!還不服氣!哪來的屁孩,哪涼快哪呆著去!”
那名廝一臉鄙視的看著東方依人和諸葛春秋,揮揮手,就像趕蒼蠅一般。
“這便是你們幻殺的待客之道麼?”
東方依人麵色陰沉如水,此刻的她若不是從練就的涵養,早就一巴掌抽了上去。相信任誰被一個看門的廝如此輕視,都不會有好臉色。
“你知道幻殺?想必也非等閑之輩,即便如此,應該知道,舫主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那名廝麵色沉了下來,整個人的氣勢與方才判若兩人。
“怎麼?你幻殺趕接刺殺我星辰閣貴客的單子,卻不敢見我星辰閣中人!”
東方依人麵色冰冷的看著眼前的廝,周身紗衣無風自動。
“星辰閣又如何?在我幻殺總部麵前動手,莫不是你想和幻殺開戰不成?”
那名廝麵色一變,徒自強硬道。心中卻是暗暗叫苦,自己平日裏倒是囂張慣了,此刻竟然得罪幻殺最不願意觸碰的勢力星辰閣中人,怕是一翻責罰少不了了。
“我們可以代表星辰閣,可你,代表不了幻殺,充其量不過是一條狗爾!”
東方依人滿麵寒霜的看著青衫廝。
“你!”
這名廝何曾受過這等氣,氣得渾身顫抖的看著東方依人和諸葛春秋。
“我們如何?你若是不能代表幻殺,有何資格與我星辰閣開戰,縱然今日我東方依人將你斃於掌下,給你個挑撥兩方勢力關係之罪,又有何人?”
東方依人一臉慍怒,咄咄逼人的看著青衫廝。
“東方姐駕到,有失遠迎還望海涵,下人們不懂事,怠慢了,夢詩雨在此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