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商船的船長姓朱,名,禮。
朱禮也是跑船的老手了,當年鄭鄭芝龍還是海盜的時候就跟著他幹,是其下麵的一個兵,後來家了,這些早年跟著的人也就自然成為了一方統領,所謂一人得道,繼雞犬升平,不過就是如此。
敢在海上攔截鄭家的商船,這不是找死嗎,別官家的水師不敢,就是紅毛番人也要考慮一二,這些自稱澳洲老的番人難道就不怕報複嗎!
帶著疑問,他選擇了放棄抵抗,畢竟對方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還有那黑洞洞炮口就對準他的船,隻要他敢於有一個動作就會讓他們葬身魚腹。
看來鄭家的招牌對他們沒用,那就要弄清楚他們到底是想要幹嘛。
朱禮被抓上了船,孫陽手裏提著一個望遠鏡,眯著眼看著對方:“你就是這艘船的負責人,很好,現在很榮幸告訴你一件事,你被俘虜了,成為了澳洲聯邦共和國的俘虜,不過你擁有申訴辯論的權利,這是我們賦予你的。”
一大堆的新鮮詞彙,雖然對方用的是閩南話出來的,但是朱禮還是不甚其解,主要的原因還是現代詞彙與古代詞彙根本上有著不一樣的解釋。
但有一點他大概聽明白了,對方什麼他們在訓練,對他們進犯,應該就是進攻的意思吧,朱禮笑著拱手,從袖子裏拿出一些銀子。
“軍爺,咱們並無冒犯之意,一切都是誤會,誤會。”
孫陽沒有接他銀子,嘴角露出一絲邪笑,誤會,我看未必吧,進入我軍艦船射程範圍之內,你們分明就是早有預謀,葉,查到什麼了沒有。
“長官,我們在對方船上現了殺傷性武器,諾,就這些,另外他們船頭和船尾還有兩門炮,所以可以確定這次一艘軍艦。”
軍艦,也就是軍用船隻,這個詞很好理解,朱禮一臉急切的辯解,這不是軍艦,不過是一艘商船,可是對方根本不信。
“朱船長,很抱歉,你們將會被關押我們將會對你進行審判,為了避免你們船上的貨物遭受損失,所以我們會將它全部搬運到我們船上來。”
孫陽壞笑著揮揮手,讓葉等人動手,將鄭家商船的貨物搬走。
這些貨物雖然對澳洲沒有什麼,卻能讓鄭家損失一筆。
接下來,就需要將人放回去了通風報信,不然劫了船鄭家也不知道。
船長朱禮是不可能放回去的,隻能是讓他那些手下回去報信,這裏距離泉州三十海裏,隻需要用衝鋒舟把他們送到距離岸邊較勁的時候拋下就行。
於是葉執行完任務之後,將幾名船員帶上衝鋒舟朝著泉州碼頭開去。
等到幾名船員被扔下海朝著岸邊遊去的時候他才駕船離去。
鄭家在泉州的負責人是鄭鴻逵,這位也是鄭芝龍之弟,除了負責鄭家的生意之外,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錦衣衛都指揮使,鄭家的情報係統也同樣歸他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