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驍的霸道的嘴唇,覆蓋在沙拉的紅唇上,正大光明的輕薄了人家姑娘。
楊驍可以發誓,他這行為完全是發自內心的喜歡!隻是這一次沒出現什麼異動,楊驍微微失望一把,舔舔強忍的莎拉姑娘溫潤的嘴唇,竟然有點甜絲絲的味道,不過,他還是見好就收了,做個有原則的禽、獸(其實,這真的不是楊驍的錯,莎拉的詭異程度,立馬揭曉)。
“好了!”
楊驍摸摸她的額頭,鬆了口氣,隻是看著沙拉的紅唇,他又好想去親吻,看著她的姣好臉龐,再次喃喃道:“姑娘,幸好,沒有發燒,雖然,你一天兩夜了都沒有醒過來,但肯定死不了。姑娘啊,我給你喂飯,喂水,換藥,但你醒來後千萬別要死要活,不要逼著我娶你才好,我已經是名草有主的人了。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性命為大,我說不得又得罪了…”
他又要幹嘛?沙拉姑娘緊張一下下,但想到試探一個人這是最好的機會,強忍住睜眼的衝動!
楊驍的手,掀開莎拉的披風,輕輕地…輕輕地…解開她的衣服!
裝睡的莎拉,好幾次想起來殺了那個混蛋,但…還是忍住了,‘我昏迷一天兩夜,該幹的不該幹的,他是不是全幹了?瞧這身體的舒適程度,這混蛋應該沒有幹太過格的事情,不行,總得把他殺了才好!’
莎拉暗暗下定決心!但是想起先前的悸動,她又沒來由的臉紅心跳加快了下。
莎拉的身上有三處重創,一處在右胸部上一點,鎖骨下一點,偏胳肢窩的地方。
一處在小腹!
一處在大腿根部,差一點點就是要害了!
楊驍輕輕地為莎拉姑娘揭開臨時繃帶,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膚,那斜坡的樣兒,非常富有遐想的空間。一道泛紅的猙獰傷疤,就橫亙在鎖骨下,楊驍看看都覺得疼。當時這姑娘可是一聲不吭,還連續殺了二十幾人!
楊驍從內衣裏拿出一個瓶子,撇嘴道:“楊蓮亭什麼都不好,就這習慣好,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藥不離身的。這金瘡藥,效果也是極好的,可是從神醫藥必鋤那兒坑來的,姑娘,你好了以後,可得時時刻刻感念藥必鋤的好。”
“唉!跟你說,你能聽懂嗎?不說你昏迷,醒了也未必聽得懂漢語!”楊驍搖頭。
“切!”
莎拉姑娘腹誹道:“誰說我聽不懂了,我有說嗎?啊?你這個混…傻蛋!額…我為什麼要改口啊?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剛才告訴他我醒來了,自己來多好啊,也不用如此難為情了,我為什麼要試探他啊,又不是找丈夫,這傻蛋!”
莎拉姑娘後悔不已!
楊驍給姑娘換了胸口的藥,包上,給她扣上扣子,過程都沒用手指頭碰她,這讓莎拉姑娘安心不少。
“還真是個君子…額…這是…”
莎拉姑娘倒抽一口涼氣,心跳沒來由的加快,整顆心都懸了。
卻是楊驍掀開姑娘的衣擺,手指頭摸摸她的肚皮,莎拉有點痛。
旋即,是楊驍輕輕地…輕輕地脫下她的褲子,‘這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他,竟然連褲子都把我脫了!’莎拉姑娘在內心裏咆哮道,但這由於太難為情了,這下子,她更加不好意思突然醒過來了。
大腿根部的傷口,很刺眼,楊驍的呼吸都有點急促了!
隻是,楊驍自認非常君子的給莎拉姑娘換了藥,又給她穿好褲子衣服,還拿出染著血腥味道的繡帕沾了沾水,為滿頭是汗水的莎拉姑娘擦一擦臉,這才給她戴上麵具,掩上那一張宛如仙子下凡的沉魚落雁的麵容。
隻是,那五官已經深深的刻在楊驍的腦海裏了。
“姑娘,要我負責也是行的!”
楊驍坐在沙地上,靜靜地看著心口起伏激烈的莎拉姑娘,姑娘閉著雙眼,有點緊張的將身體繃得筆直。莎拉知道楊驍正在看她,還有最後那句負責的話讓她牙癢癢的……楊驍也是真的在看她,隻是楊驍的腦袋裏卻是想著先前的詭異經曆,那一瞬間,他宛如自己的靈魂脫離了身體……
還有金紙,《愛之卷》!
楊驍想起了那夜第一次掀開沙拉的麵具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心要停止了,呼吸要停滯了。那種整顆心要蹦出來的悸動感覺,他兩輩子加在一起都沒有經曆過,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激動,無法言說的感覺,讓他有擁抱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