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去了西邊鍍金回來的，就是高檔次啊！”
“是啊！聽說塵姑娘也是海歸派的！”
“什麼？你怎麼知道？”
“我聽說的。”
“誰？”
“這個不便透露！”
“切！那邊那個老小子得瑟個毛線，這有什麼不好透露的。”
“哦？人為峰，你知道？”
“嗯，我聽師尊說過，千金一笑樓開業之前，師尊在西域熱海邊見過塵姑娘，師尊說塵姑娘像一個人，那是傳說中的人物。”
“什麼人物？”燕中飛極度好奇道。
楊驍耳根子動彈，同樣好奇得不得了，這可是神州秘辛啊。
人為峰呷了一口酒恍惚道：“燕中飛，你是燕家莊的少莊主，那你聽過‘十二金釵’嗎？”
燕中飛震驚道：“你說是昔年名動天下的十二個神女？”
人為峰點頭道：“是的！十二神女本尊，誰也不曾見過，但昔年有十二神女的畫像流傳天下，師尊說那是昔年名動天下的神筆馬良所繪畫的。師尊說，那位塵姑娘很像掌教師祖所收集的幾幅女神圖其中的一幅女神畫像，邊上題款為…”
“什麼？”燕中飛焦急道。
楊驍豎起了的耳朵！
人為峰輕啟紅唇，一字一句道：“浮華一笑歎塵緣！”
“歎塵緣？昔年那位算盡天下無敵手的‘歎今生’的女兒？”燕中飛激動道。
人為峰噓唏道：“正是那位前輩的女兒，‘算盡天下無敵手，淩雲寂寞歎今生’，那種令人高山仰止的神仙人物，有個神女一樣的女兒，是完全不過分的。我和師弟儒屈就是為了這個傳說才來涼州的，真想早點見見塵姑娘的真容顏。”
“不，不！”
燕中飛連連搖頭道：“不可能的，我見過塵姑娘的真容，她才那麼點兒大，怎麼可能會是數甲子前的老妖婆。而且，活了那麼久的人，就算駐顏有術，也不可能保持豆蔻年華才有的光潔指甲，晶瑩手肘，還保留著那一份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純真，我坐在她的閨房中看了她一夜，在她的眼中，除了看見那羞赧的純情，再無其餘一絲的煙火雜質，她怎麼可能會是昔年的十二金釵呢？”
“是啊！”
人為峰也是點頭，小聲嘀咕道：“我也認為那不是昔年的天下第一美人，但我師尊是不會騙人的，這塵姑娘和歎塵緣，估計有什麼內在的關聯。不過，燕兄，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歎塵緣不僅僅是天下第一美人那麼簡單，而是真正的仙靈。師尊說，傳說中，仙靈合道天地，與天同壽，這樣的人，活上幾千年也是小姑娘啊！”
燕中飛連連搖頭道：“怎麼可能，她要是仙靈，天下第一奇人‘又幾千’又怎麼會成為千年來第一個有望證道成仙的人物。”
“那估計，內情隻有詢問塵姑娘本人了！”
“師兄，十二金釵除了‘浮華一笑’歎塵緣外，還有誰啊？我怎麼不知道？”
“還有幾個我知道，比如‘天上人間一眨眼’、比如‘風塵擊鼓亂琴弦’、比如‘斜水春心共明月’，這些都是師尊他老人家告訴我的。師尊說，十二金釵的名號合起來就是一首七言詩，到底承載著什麼秘密，無人得知。”
“這樣啊！”
“嗯，十二金釵？”
楊驍聽得昆侖弟子和燕中飛的一席話，眼界登時開闊了不少，對這十二金釵也是好奇極了。
此時——
“咚！”
一聲鼓點，陡然響徹整個蓮池，喧囂的世界，瞬間闃寂，連呼吸都被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