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秕一把推開楊霸道,咆哮道:“不要你管,我隻是成了那母狗的代替品而已,你再也不關心我了。我早就開始這樣子嘔吐了,可我這般難過,你從來沒發現,你還是想艸就來我這兒艸我,不想艸就甩袖離開了,所以,我不想當女人了。”語言風格和她名字一樣粗鄙的攀秕姑娘,說的都是大實話,楊霸道沒法反駁。
“你難過?那你昨夜還那麼瘋狂?”
“我想讓你艸死我算了,死了就不用擔心丟了你,死了就能永遠做你的女人了,我好恨!”
“小心肝……”
“不要碰我,不要你碰了,再也不要了!嘔嘔!”
“閉嘴!”
楊霸道一把抱起攀秕,朝門外走去,“我帶你看大夫去,你病了,而且病得不輕,我們這兒剛好有一個出身苗疆的方士。”
攀秕抓打著楊霸道,耍性子道:“你才病了,楊大哥,你全家都病了!”
楊霸道忽然頓住步子,臉色變了變,又抱著攀秕繼續前行。隻是,那一頓的神情很複雜,可惜,現在的攀秕看不見。楊霸道抱著攀秕穿過一條長長的回廊,來到一間別屋麵前,用力的敲打著門板。
楊霸道喊道:“藥必鋤,開門,藥必鋤,開開門!快啊……攀秕快不行了!”
攀秕是真的不行了,就這會兒,攀秕臉色發白,嘴唇發青,額頭上冒著豆大的汗珠,而且更令人驚奇的是,她的身體在不停的抽搐著。陡然,鮮紅的血,染紅了楊霸道的衣服,血珠滴滴、滴落在地上,暈開一朵朵猙獰的大紅花,又消失不見。
“攀秕,小心肝,你撐撐啊,你不要嚇我!”
“楊大哥,嗬嗬,我……我快要死了麼?楊大哥,你著急嗎?嗬嗬,真……真好!”
楊霸道憤怒道:“都什麼時候了,你不要再調皮了,我不準你有事!”
攀秕手腳冰涼,整個麵孔都在猙獰,微鼓的小腹劇烈的起伏著。
此時,大門打開,從裏頭伸出一個頭,是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頭,獨臂,缺左胳膊,他正打著哈欠,睡眼惺忪道:“誰啊!大清早的讓不讓人活了,嗯,是你楊霸道這個滾犢子,怎麼了?你不是要出征了嗎?哎呦,不用那麼客氣,你走你的,道別就省了。唉,真是的,來道別就來嘛,幹嘛還抱著一美女……我艸,楊霸道,你哪兒整來的病號,血流不止……”
“我才艸!”
楊霸道一腳踹開門,抱著攀秕走進去,咆哮道:“藥必鋤,你嘮嘮病什麼時候能好,快給攀秕看看!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子要你陪葬!快來看看……”
“好好!”
山羊胡子藥必鋤趕忙點頭,空袖管一甩,門關起來,他的獨臂,右手抓出一個小藥鋤,屁顛屁顛的跟著楊霸道往裏間走去。一架簡易的手術台,攀秕躺在病床上,鮮血很快就染紅了被單,而攀秕本人,更是痛苦的抽搐著。
楊霸道拎過藥必鋤,催促道:“快看看!”
獨臂老將藥鋤在攀秕的手上一搭,臉色一變,幹脆扔了鋤頭,右手深入攀秕的褲頭摸了摸,一臉憤怒的看向楊霸道:“楊霸道,你個滾犢子,你是成心來砸老子招牌不是?好好的一個姑娘,給你整死了,你高興了,回去給她準備後事吧,老子沒辦法,今天開始關門謝客!”
“什麼?”
楊霸道一把揪住藥必鋤的領口,憤怒道:“混蛋,你說清楚,怎麼是我整死她的,我怎麼會整死她?”
藥必鋤冷笑道:“那就得問問你‘胯’間的大鳥了,你妹的,你‘性’欲過度的話,你可以多找幾個女人啊?你一直逮著她艸有鳥用,就算你是白癡,你也應該看見她近月來身體變豐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