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相公,是今早!”
“藥必鋤是這樣說的?宮外、孕?性‘事’過度,導致血崩流、產?”
“相公,他是這麼說的!”
“真是人才!雖然我們和大家都安慰了傻大個,他還是那憨笑,但誰也沒他痛苦吧!”
“是的,相公,仡灌兜將軍好可憐,當時,他趕來的時候,看見那條格子衫,他整個人差點沒倒下。要不是仡雄吾我將軍在旁邊扶著,他可能就真的倒下去了。從藥必鋤的口中相公也聽說了,那攀秕原來是傻大個的童養媳,後來被楊霸道搶了!”
“所以,傻大個揍了楊霸道一頓!”
“相公,他該打!”
“夭夭,要不是楊世道臨陣掉鏈,不知去處,我也會讓傻大個休息的。可是楊世道不知所蹤,前線小諸葛先生已經開始出發了,我隻能讓傻大個協同楊霸道一起掌管後勤部隊。讓楊霸道一個人掌管糧草、救援、安頓軍民等後勤工作,我不放心啊!我擔心他給先生小諸葛使絆子拖後腿,那樣,就亂了我的計劃了。”
“相公,你有什麼計劃呢?”
“你想知道?”
“不想!”
“真不想?”
“真的……因為相公挑眉頭了!當然,相公要告訴夭夭,夭夭就勉為其難聽聽!”
“你想得美!”
“相公,夭夭本來就美!”
“嗯?”
“相公,你幹嘛皺眉,不要皺眉才好看!”
“因為我發現了!”
“什麼?”
“夭夭你變壞了了,好吧,聊做懲罰,上、床吧,我給你吸吸!”
“相公,大白天的,不要!”
“不要?”
“真不要!”
“不要你還一邊往床上爬一邊脫衣服?”
“因為熱?”
“幾月了?”
“十一月了,企鵝不是正在度夏嗎?”
“誰說的?”
“相公,明明你昨夜才告訴人家的,你不許抵賴,夭夭還記在本子上呢,你瞧!”
“這東西還藏枕頭底下,我去——”
“相公,你要去哪?”
“夭夭,我發現我能走路了,看,這步子摩登吧?”
“貓咪才這樣走路,因為貓咪怕下走老鼠沒了飯吃,所以走路才踮著走,這是鴨子步。”
“夭夭,我發現我這兒長大了,要不,咱們試試?”
“相公,你行嗎?”
“夭夭,你洗幹淨屁股等著吧,總會行的,哼哼!不許笑!”
“相公……”
“委屈個什麼勁兒呢?夭夭,你發現了嗎?”
“什麼?”
“你越來越年輕了,我海拔越來越高了,總有一天,我們會一樣大的,你信嗎?”
“相公說的,夭夭都信!”
“嗯,這點我喜歡!那麼,夭夭,你有什麼遠大的夢想嗎?”
“有!”
“哦?說來聽聽!”
“夭夭想和相公天天在一起,不分開,嗯,是這樣的!”
“就這樣?”
“相公,不然呢?還有比這更遠大的夢想嗎?”
“沒!”
“那不就得了!”
“夭夭,抱抱我吧!我又累了!”
“最喜歡的事情,相公,來吧,我們睡覺覺!哎呀,不準撓人家,癢呢,哎呀,嗯啊……”
窗外的月,被銀鈴的笑聲,顫得掉了一半!
……
上弦月低垂遠空,清輝灑在鼇江畔!
滾滾東南奔流而去的江水,一浪一浪的江水蕩漾著,好似那一浪,從來沒離去過,其實已經更迭了萬千次!一如那消失在過往雲煙中的彷徨青春,回頭看得見,但那已經不是能擁有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