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語正中李剛下懷,他見那兩位同學麵帶猶豫,便上前一手拉起了一人,說:“人生在世,就要及時享樂” !
那兩個人是見慣世麵的人,也就不再裝假。江北秋在前麵走,李剛三人在後麵相擁而行。李剛小聲的對那兩個同學說
“人都說這江城的姑娘是東北最美的,其實咱們濱海的姑娘也毫不遜色啊……”三個人笑成一團。
眾人洗完澡後,江北秋就在洗浴中心開了個大包,要了些果品。讓三人稍等,而後自己直接到三樓開了四個房間,對侍應生說
“把你們經理給我叫來。”然後,轉身進了其中的一間。
那侍應生見了江北秋出手極為闊綽,不敢怠慢,忙去找經理。不多時,樓層經理來了,是個斯斯文文的年青人。
“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給我找三個漂亮點兒的小姐。”江北秋說
“這事兒好辦,您稍等。”經理轉身要走。
“慢著。”江北秋口氣很大,這裏麵也有酒精的作用吧。此時,為了討李剛歡心,做成這筆生意,他早把陳玲的囑咐忘到一邊了。這就是所謂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還有什麼事兒?”經理又轉回身。
“我還要這裏的頭牌。”江北秋說。
“這有些不太好辦。”經理委婉地說:“莎莎小姐已經被人預約了。”
“預約,不是還沒出台嗎?!”江北秋毫不在意地說:“她身價多少?”
“一夜兩千。”經理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出三千。”江北秋從手包裏拿出一疊錢遞給經理說:“另外,這一千是給你的,幫我安排一下。”
經理收下錢說:“我盡力安排吧。”轉身出去了。錢能通神,何況是人。不大一會兒,經理便領著三位小姐先走了進來了,說:“這是您要的三位小姐,還滿意嗎?莎莎小姐隨後就到。
江北秋打量了一下三個人,果然個個都是嫵媚動人。他不由得朝經理點了點頭。經理轉身出去,關上了門。
三個女子一起向江北秋擁來,嗲聲嗲氣地叫著。江北秋哪見過如此陣勢,一時慌了手腳,豁然起身,酒醒了大半。正在他感到萬分窘迫的時候,門開了,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走了進來,嬌滴滴地說:“今天是哪位老板這麼捧我的場子啊”!
見她進來,三個纏著江北秋的女子急忙圍到她身邊。江北秋打量來人——
那女子二十多歲,身高在175厘米以上,魔鬼般的身材,玉腿亭亭,麵容嬌媚,長發披肩,一雙美目閃著奪人魂魄的光彩!世間竟有如此美豔的女子!江北秋卻不由得驚呆了——竟然是李莎莎!
“這位就是我們的莎莎小姐,人家可是北京城裏有名的廣告模特啊”!一位中等身材,麵容清秀可人的女子湊到莎莎身前,向江北秋嬌媚地介紹。
那女子看到江北秋也愣住了,兩個人就這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場麵顯得有些尷尬。
那個麵容清秀可人的女子看出了些門道,湊在莎莎耳邊,悄聲問道:“莎莎姐,遇到老相好的了”?
李莎莎這才回過神兒來,裝做不認識江北秋的樣子,妖豔地笑著一頭撲到江北秋懷中,嬌滴滴地叫著:“老板”。
聽著這聲音,嗅著她身上的香水味兒,江北秋頓覺下體一陣衝動。他忙穩定心神,李莎莎裝做不認識自己,自己也不便揭破。他將李莎莎的身子扶正,手臂輕挽著她的纖腰,開始給眾人分配任務,而後帶著她們走下樓去。
江北秋打開包房的門,李剛三人吃著果盤,看樣子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李剛見麵就問:“我說,小江,你幹什麼去了,這麼慢。”
江北秋坐到李剛身邊扒著他的耳朵嘀咕了幾句,李剛頓時轉怒為喜,臉上笑成一團。江北秋拍了拍手,兩個嬌豔的女子走了進來,直接偎妻李剛兩個同學身上,弄得那兩個人神魂顛倒,但在李剛和江北秋麵前又不好太放肆,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江北秋適時地拋過去兩個房間的牌號,說
“二位哥哥,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那兩位小姐擁著二人出去了。江北秋給李剛點了一支中華煙,自己也點了一支,然後靠在沙發上悠悠地吸著。李剛的心裏早急成了一團火,恨不得馬上就摟著頭牌小姐去銷魂,可是江北秋偏偏沒有把李莎莎叫進來,隻好嗬嗬地笑著掩飾內心的尷尬。
江北秋見時機差不多了,對著包房門叫道
“莎莎,文文你們進來吧!”
門開了,李莎莎率先走了進來。直接偎在了李剛的身邊,而那個叫文文的麵容清秀可人的女孩而則坐到了江北秋身旁。
事後江北秋回想起李剛見到沙沙的神情仍禁不住大發感慨——李剛整個人一下子象被施了魔咒一般定在哪裏。夾著煙的手正要將煙放到嘴裏去吸,嘴巴張開了,可是煙還沒放到嘴上,就在半空中懸著。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李莎莎,眼球都一動不動,足足半分鍾的功夫,方才緩過神來。李剛尷尬地笑著。
李莎莎確實個天生的尤物,這一點江北秋心裏也早有感觸!
江北秋悄悄地從兜裏摸出一粒藥丸塞到李剛手裏,扒在他耳邊悄聲說
“這是樓層經理給的金槍不倒,聽說莎莎小姐的功夫很厲害,大哥你可要小心啊。”
李剛笑得更歡了,江北秋摟著文文站起身,順便把房間號牌放在茶幾上,說
“我就在你隔壁,有事叫我,我要先上去了。”
說著摟著文文走了出去,李剛嗬嗬地笑著,也攬著李莎莎的腰跟了出去。
進了自己的房間,江北秋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抽出一支中華煙點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安靜下來後,他忽然產生了一種陌名的悲哀。他必竟是教師出身,受過良好的教育。可是現在,在他身上哪還有半分教師的影子,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生出了強烈的厭惡!下意識地,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垂下頭去。酒精的作用,使得他的頭亂轟轟的似有無數的蒼蠅在叫。等他再抬起頭時,竟嚇得他幾乎要跳了起來。
文文關上房門,將上身的衣服脫了淨光,隻剩下一條網狀的紅色胸罩。
“你幹什麼?!”江北秋喝問。
文文放肆地笑了起來,反問:“你帶我到這裏來做什麼?”
江北秋畢竟頭一次與小姐單獨相處,竟一時語結。是啊,你說你帶著一個小姐開了房間,要做什麼,難道隻是聊聊天,喝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