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也太嚇人了!”薑梓韻有點不自在。
敖南向她拋了個媚眼,得瑟的說:“怎麼樣靠譜吧,不過你們動作要快點了,也許這次他等不到雨停了!我能感覺到他的對潛意識的壓製已經越來越無力了。”
他這副樣子倒讓薑梓韻鬆了口氣,你一個流氓裝什麼變態。
薑梓韻一琢磨還真像那麼回事,坐不住了,急忙掏出手機打給李洪剛:“老李,快點查一下兩個別害人的醫療記錄,看她們有沒有看過心理醫生!你別問這麼多快點動手查,我現在馬上回去,我們回去再說,好就這樣!”
這個女人做事風風火火,一指敖南:“你和我一起回去!”
敖南看了一眼外麵的雨,拚命搖頭。
薑梓韻拿他沒辦法,隻能自己回市局,走到門口才突然想去昨天敖南開了她的車走,一伸手:“把車鑰匙給我,我直接開你這輛走!”
她剛剛開過來的機車停在了胡同裏那邊,她不打算去取了,沒想到敖南兩手一攤,說:“我扔機場那邊。”
“你!”薑梓韻氣憤的轉頭就走,要不是她心急著趕回去,兩人又得打一架。
“別忘了我的獎金!”敖南衝薑梓韻的背影喊道。
薑梓韻這次連一個白眼都懶的給了。
“叮鈴鈴”薑梓韻前腳剛走,敖南擺放在客廳角落裏的固話響了起來,敖南皺了皺眉,知道這個號碼的人沒有幾個,誰會在這個時候打過來。
“南子?”
敖南接了起來,那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妓班長,你怎麼想起我了。”敖南笑著說道。
電話那頭是敖南以前當兵還沒被選拔進特戰部隊時候的班長秦淮名,由於秦淮河畔的名妓實在太過有名,所以一個好好的充滿文藝氣息的名字,在敖南的帶領下演變成了妓班長。
自從發生那件事後兩人已經許久沒有聯係了。
“當初你和鐵牛離開部隊的時候,欠我……一個人情,現在……還作數嗎?”秦淮名在電話那頭猶豫了許久終於咬牙說道。
敖南的表情凝重了起來,能讓秦淮名不顧臉麵對他開口,這一定是塌天的大事,不然這個漢子死也開不了這個口,敖南馬上表態:“隻要是我能做的隻管開口!”
這個時候任何一個猶豫,電話都可能掛斷,敖南甚至能夠想象秦淮名現在的表情,那個黑壯的西北大漢現在怕是已經漲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是挾恩圖報,不是被逼急了他幹不出這種事,丟人!
“我……”
“說!到底怎麼了!”
“火子出事了!三天之後他就要被送到軍事法庭審判,可能是死刑,但是這事他雖然衝動了點,但卻……唉!”那邊說不下去了。
敖南的心跳漏了一拍,火子敖南離開部隊之前最要好的兄弟之一。
雖然秦淮名沒有說他具體犯了什麼事,但是以敖南對秦淮名的了解,如果不是他覺得火子做的沒錯,絕對不可能求到他頭上來,特別是他還知道這件事需要敖南向他老子低頭。
“好了我知道了,等我把他撈出來我們再說!”敖南說道。
“你和你父親……你們……他……”
“這個你別管!”
掛斷電話之後,敖南開門先樓下走去。
走過四樓的樓梯時敖南馬上發覺了不對勁,這棟樓是老建築,每一層樓梯都有一個轉彎,每半層的樓梯是十一階,但是現在四層的樓層敖南已經走過了十一階,他現在腳下踩的是多出來的第十二階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