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議無效,經慕城單方麵認定,慕希的小名就叫小臭臭了。為了報複他經常嗯嗯出一些臭臭的大便給慕城收拾。
這是後話,另一邊符雪薄趕去查為什麼小家夥會突然發燒。
被淮黯當場抓住的那個女傭被捆著關在柴房裏麵,有手下守著,淮黯親自端來一把椅子坐在她麵前。他審訊過不少的人,手上沾的血腥也不比旁人少,但是這個女傭有些特殊,既不能什麼都不拷問,也不能直接一下子弄死了。
而審訊室裏多的是讓人求死不能的手段。
見到符雪薄進來,手下紛紛站直了身子,以示尊敬。
“還是沒有問出來背後主使?”符雪薄皺著眉頭,看著滿地的血腥。“淮黯,小家夥已經退燒了,林驍跟你說過沒有?”
淮黯點點頭,“退燒了就好,您也別太擔心了。”他看見符雪薄的眼睛底下有淡淡的青暈,有些心疼,但更擔心小家夥的病情。畢竟是他養到這麼大,也有些感情了,說不定以後淮黯的親兒子都沒有這麼受他重視。
“這女人嘴巴硬,不管怎麼樣都不說。”
符雪薄往前一步。
淮黯忙說:“再給我一個小時,我一定能審問出來。符姐,這裏寒氣重,你身體還沒有大好,還是讓我來吧?”
“你撥開她的頭發,讓我看看她的臉。”
淮黯不疑有他,把那女傭的臉露出來,她臉上有些血跡,一臉的驚恐。
果然是她。符雪薄暗地裏歎了一口氣。“是歐陽宓讓你來的?她沒有人可以用了嗎?連小兵小將都要拿出來丟人現眼。”
“不是歐陽小姐,是我自己來的!”
符雪薄冷冷的看著她,“我不管你是什麼目的,隻要我把你拉到慕澤麵前,別說你,就是歐陽宓,一樣給我死的幹幹淨淨的!”
“孩子明明不是大少爺的!你騙他!你騙他!不然他不會對你這麼好,你是騙子!”青鸞劇烈掙紮起來,手腳都被綁著,可看她的神情,好像隻要有一點鬆動,就要活活咬斷符雪薄的喉嚨一樣。
符雪薄挑眉,冷冷的說:“你們大少爺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你也可以當麵問他,問他是抱著什麼心思,要和我結婚,要讓慕城的孩子做他的繼承人,你問他啊!?”
“大少爺是被你騙了!歐陽小姐這麼愛他,他不可能什麼都沒有發現,一定是你,你從中破壞他們的感情,你這個賤婦!你這個騙子!你不得好死!”
淮黯狠狠的一鞭子抽下去,痛的青鸞弓起身子,大口的喘息。
“符姐……既然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直接弄死吧。”
符雪薄搖頭,對青鸞說:“有兩點,你必須知道。第一,慕澤什麼都知道,我從未對他說過半句謊言;第二,你口中的歐陽小姐,一直把你作為她的棋子,你所謂的正義,隻不過是掩蓋你暗戀你們家大少爺的卑鄙心理而已。”
青鸞僵硬著沒有說一句話。
“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慕澤從來都不喜歡你,一丁點都沒有。你能獲得的,隻有你看他一眼,聽他說一句話的快樂。他從來都不屬於你。”
“符雪薄!你不得好死!”青鸞嘶聲喊著。
“你對我兒子下手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他還那麼小,什麼都不懂,你當時是抱著什麼心思的呢?”符雪薄冷笑一聲,“他是我的全部心血,所以你就要毀了他,是不是?”
“他都不是大少爺的種!憑什麼霸占著大少爺的喜歡!”
“那誰該霸占的大少爺的喜歡?你嗎?你的兒子嗎?笑話!你算什麼東西!你的兒子又是什麼!”符雪薄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著她和自己對視。
“你就和你主子一樣可悲,不,你更可悲,歐陽宓就算什麼都沒有得到,至少在別人眼裏也做了那麼多年的‘未來大少奶奶’了,可你呢?誰知道你呢?不過就是個婢女而已,就因為自己父親豁出去的一條命,自覺高人一等,你真可笑!”
“慕澤永遠不會喜歡你,你在他眼裏什麼都不是,連看一眼都覺得浪費時間。歐陽宓也是如此。”
“他對感情有幾乎變態的偏執,要的就是兩情相悅至死不渝,你要他變心談何容易,更不用說要他像他所憎恨的父親一樣娶很多的妻子。他就是死,也不會愛上你。”
“青鸞,你真可悲,得不到愛情,還要被當做棋子丟掉一條命。”
符雪薄輕浮的拍打著她的臉,“好好想一想,把歐陽宓的下落告訴我,說不定我還會放過你。”
“你不會放過我的,我知道。”青鸞慘笑一聲,“你那兒子比你的命都重要,我不相信你會放過我。你恨不得我死,恨不得活活掐死我。”
“你說的沒錯。”符雪薄冷笑一聲,“沒想到你還是有一點頭腦的,隻是說出她的下落,讓你死的沒有那麼痛苦就是了。”
“……她就在C城,城西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