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身份雖然高貴,但是卻缺少了太多,而如今,她就是想在這裏找一份淨土,安然自在的活著,所以她在會默默的在華夏國安定的做一名法醫。這場婚姻,希望不會讓她失望。
白父的眼神中隱隱的透著慚愧,自己最心疼的女兒,就這樣,終究要跟著別人姓。
“好孩子,我們也該出發了。”白父看了看牆壁上掛著的時英鍾,是時候過去了。
倆人來到樓下,白母正坐在大廳中等候著,這個時候的白母,雙眼中微微帶著濕潤,即便是訂婚,可是她多麼不舍得,她的孩子,是如此的令她驕傲。
“媽媽,我們走吧。”白素看著父母兩人不舍的樣子,心中微酸,他們不知道,可是她知道,這婚姻若是定下了,也就是她畫地為牢的日子,靳昊天,更加不可以在外邊繼續彌亂的生活,她不允許。
陽光燦爛,酒店中歌聲悠揚,緩緩的奏樂著,廳中早已經是賓客滿席,微暖的燈光下,侍者端著盤子的身影,賓客們聊天談笑的話語聲,一切顯得那麼自然。
白素以及家人的身影一出現,廳中此刻漸漸的聲音消散,大家都將視線投向大門,當看見那一抹猶落人間的身影時,眼中自然的流瀉了驚豔,廳中有片刻的寂靜。
站在大廳中間正在與人交談的靳昊天此刻身穿一套黑色的燕尾服,額前幾縷發絲微垂,嘴角微勾的交談著,平靜無波的雙眼在看見白素的那一瞬閃過一絲漣漪,隨後緩緩的起步向前。
沒有人注意的一個角落中,燈光微暗,沙發的盡頭坐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在這個較為偏僻的地方獨占一角,微微低著的頭令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此刻他的周身散發著冰寒,令人望而卻步的氣息漸漸擴大。
白素出現在門口的那一霎,他微微的抬起了如黑寶石般的眸子,狹長的眸中有墨色的漩渦不斷的沉澱,男人完美的俊臉宛如鬼斧神工細雕出的珍品,每一筆堅毅,每一絲線條都帶著若有似無的魔力。
他麵無表情的看著靳昊天走向她的身影,隨著靳昊天的身影靠近,他的視線也漸漸的轉移到她的身上。
她今天很美,皓齒明眸,雙瞳剪水。化著淡妝的臉上卻淡然無波,與平日無異,即便是這麼遠的距離,他依舊可以看見她正雙眼平靜的看著靳昊天,看來他的白素……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道湧流,隨後站起身,量身打造的白色禮服將他修長的身形襯托的無可挑剔,帶著有力的腳步,一步步的向著那倆個身影走去。
“素素。”靳昊天在這個時候臉上帶著一抹笑意,伸出一隻手,伸向白素。
白素抬起手,剛要放到他手中的時候,大門再次被一個身影籠罩,光線漸漸的變得有些暗淡,不用回頭,白素也知道,有人來了,她看著靳昊天臉上一閃而過的冷意,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緩緩的轉過身。
那是一個男人,身高約為一米八四,長相與靳昊天有著五成相似,少了靳昊天身上的那股狡猾,更顯生嫩。
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酒店的大廳門前,看著白素和靳昊天兩人,雙眼中迸發著恨意,雙手緊緊的握成拳,指骨泛白,臉上有著難以抑製的憤怒,心裏一陣陣的疼痛傳來,他感覺到自己的心髒此刻正被緊緊的攥緊。整個大廳瞬間氣氛顯得有些詭異,此時人們都帶著些許驚奇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訂婚宴上的男人,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他那張和靳昊天長得相似的臉龐。
白父白母的臉上卻與大家窘然不同,很顯然他們是認識這個男人的,而靳昊天的父母也在看見這個男人出現的瞬間臉上露出了欣喜,可是當看見男人眼中迸發的恨意時,都露出了不知所以的表情。
“大伯,大媽,我回來了。”男人溫潤的嗓音與臉上的陰沉十分的不融合,他緩緩的將視線看向正在看著他的靳父靳母。
靳父的臉上緩緩的綻放了一抹笑容,帶著慈愛的看向他,“靳湘,你回來了,因為你遠在M國,因此這訂婚宴的進行並沒有通知你。”
“但是訂婚僅僅是個儀式,婚禮自然是會通知你的。”靳氏兩位老人在這個時候說話了,大廳中的眾人瞬間頓悟,原來這男人是靳昊天的堂弟,難怪兩人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