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宸似是感覺到了他的眼神,在走之前,回頭譏笑的看了他一眼。
軒轅宸一手占有性的抱住了白素的腰部,臉上的笑容根本沒有斷過,兩人的身影的走出,軍隊的人也快速的上了車,他們的身影瞬間淹沒在夜色中。
兩人坐在後座,白卉坐在前座,父母早已經先走一步,今天必須是去白素家將事情說個清楚的,軒轅宸當時就急著拿早已經弄好結婚證快速的趕到現場,完全沒有做一點準備的他也來不及想這些。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讓人不由深深地沉醉。白素坐在車中看著外邊的景色,心中不知道是開心還是失落,她與軒轅宸……
以在他們離開之後也快速的開著車離開了教堂,回到了酒店。
城市的中央,燈光明亮,照亮了奔馳輪下的寸寸土壤,仿佛這燈光發出了整個太陽的光芒。
不願讓奔馳,偏離了一絲前進的方向,城市的小巷,燈光淒涼,朦朧中拐角處的垃圾桶旁,蜷縮著瑟瑟的臂膀,仿佛這燈光也要吝嗇自己的光芒,不願為她,指明未來的方向。
白素此刻糾結的心情,沒有人可以理解。
軒轅宸坐在她的身邊倒是自在的很,即便是一會要去麵對未來的嶽父嶽母,但是他鎮定如初,那個結婚證……想到這裏,軒轅宸的唇邊逸出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素素,我……”軒轅宸說到一半的話語在看見白素的臉色後頓時間停止了聲音,他這一舉動大概是惹怒了她,可是這樣確實最有保障的方法不是嗎?
一手緩緩的放置自己的傷口處,腦海中靈光一閃,軒轅宸頓時都覺得自己太無賴了,這輩子,他就對她一個女人無賴過。
“啊……”軒轅宸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聲音中都帶著少許的顫抖。白素猛的轉過身,疑惑的看著軒轅宸,那個病毒不可能會有傷口的,那麼也就是說軒轅宸身上還有未好的傷口?這種樣子令白素很難不相信,因為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展現過這樣的一麵,頓時間心急的白素也並未發現軒轅宸的手正在傷口上擠壓。
“軒轅宸?”白素的聲音中半信半疑,畢竟剛剛看見軒轅宸都是那麼有精神的怎麼可能會一下就這麼痛苦?
雙目緩緩的往下移,忽的看見了當初夜潛那一次的傷口,這個傷口,看見這個傷口溢出的鮮血,白素感覺到一陣抽疼,這原本是她的傷口,可是軒轅宸救了她。
“這是新傷?”白素不願意聽見軒轅宸說是,因為那會讓她更加心痛,然而軒轅宸卻並未說話。
白素緩緩的轉過身,仔細的觀察著他的傷口,眼中有些焦慮,這很顯然是新傷,可是傷口卻和之前那個在同一個地方,這一切到底是因為什麼?用手快速的掐著他的腰間,“啊……”軒轅宸配合著叫了幾句,白素惱怒的看著他。
“痛?你還知道痛?難道你就沒有去處理一下這個傷口嗎?”看著那傷口處的繃帶,上麵一個漂亮工整的蝴蝶結,有些許血漬溢出。
白素的心中此刻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這個蝴蝶結分明就是她獨有的手法,很顯然要不他並沒有換過要不就是他自己學會了這個蝴蝶結。
瞪著他,有些不解氣,再次伸手用力的掐住了他的肌肉,硬邦邦的觸感,令白素有些無可奈何,她也掐不動,搖搖頭,歎息道。
“你該去醫院看看的,不該這麼馬虎。”說著一邊將手中的東西準備好,一邊拆解著他身上的繃帶。
軒轅宸無聲的笑了,他能說他舍不得嗎?他能說因為知道了她要結婚所以拚命趕回來的嗎?他能說因為是她給他弄的蝴蝶結他要學會嗎?
不能,因為白素並不是一個好忽悠的人,而他也不願意將心中對她的深情這樣用言語表達出來,這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感情。軒轅宸鎖視著她認真的模樣,眼中盡是幸福的笑意。
少將大人君心蕩漾了,如波般的痕跡在心中緩緩的搖蕩,他知道,他的春天來了。
“素素,這段時間都在忙什麼?”軒轅宸似是不經意的問道。
白素檢查著他的傷口,手中的動作微微停頓,斂下眉眼,心裏思量著要不要將艾氏的事情告訴他,可是現在這樣尷尬的身份,她能說嗎?